轻敌,反倒是异常重视金军。
宋军四十万伐辽,却被辽残军打了个落花流水的,而金军击辽,如摧古拉朽一般,很快就轻取燕赵等地,如此一比较,若是正面野战,宋军如何是金军的对手?
此时最好的策略就是,据开封府城池与金军对峙,带金军粮尽,劫无可劫,金人自然就会思归,宋军就可以大举掩杀,从而将金人击败或驱逐出境。
种师道此言不过是在安慰赵桓而已,并使其坚定抗金之心。
“哈哈,彩,彩,彩!”赵桓闻言果然大喜,同时也是大为放心,连喝了三声彩之后,又是愁眉苦脸的问向种师道道:“可目前已经与金人议和了...”
赵桓已经答应了金人的全部条件,并命赵构与张邦昌入了金营为质。
可赵桓毕竟为堂堂一国之君,受此屈辱,心中总是不甘与羞怒的,此刻种师道的宽慰之言,顿使赵桓心中是悔恨不已。
“臣以军旅之事事奉陛下,其他不是我所敢知道的。”种师道对曰。
朝中之事,过于错综复杂,因此种师道虽也不满以赵桓为首的“议和派”,但也不想得罪他们。
赵桓点点头,当即下诏,擢种师道为检校少傅,同知枢密院、京畿两河宣抚使,节制各路勤王之师,并擢姚平仲为都统制。
于是宋东京开封府附近的宋军兵马,就分成了两大块,城外的由种师道节制,而城内的却由李纲节制。
李纲或种师道均是认为应该统一指挥,可赵桓不允,原因大概是宋皇帝的老毛病又犯了,就是害怕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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