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价格太高了,简直是无利可图啊。”
“就是,就是,山高路远,如此高的价格,运到东京贩卖,几乎赚不到钱啊。”
“太高了,赚不到钱,我等收珠子还有何用?不如就此回去,大不了赔些路费罢了。”
与陈义德一同前来收珠的商贩们纷纷叫苦不迭,捶胸顿足的,仿佛是已经赔得血本无归似的。
“这”符贵有些焦急的看着陈义德道“高了吗?那陈行首,你就给个价格吧?”
符贵家中上上下下,加上符二娘母子,共七八张嘴要吃饭,此时已经快揭不开锅了,符贵是异常焦急,急需换些粮、盐等生活急需品。
陈义德见状微微一笑,拍了拍符贵说道“如此,老夫也不难为你,上品珠子一颗换三斗米五升米,外加两斤盐、两升酒,其他劣珠每斤二十贯或换米一百石,盐、酒若干,符老爹,此已经比往年多了不少了,你看如何?”
“这”符贵闻言半响没有吱声,这个价格确实是以往高了一些,但仅凭这些要坚持到明年,却有些艰难,连糊口都不够,更不要说有所结余了。
“差不多了,我等也就些许薄利罢了,你还要怎样?”
“就是,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人要知足啊。”
一旁的众商纷纷开口道。
“如此,就这样吧?”符贵犹豫良久之后,看了一眼身后众蜑丁后只好答应了。
符贵不得不同意,陈义德等商贾不但熟悉这条商路,而且与琼台官吏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如符贵等人强行拒绝,也许他们连海都下不了了,更不要说采珠了。
“你们将珠子抬过来。”符贵随后吩咐众蜑丁道。
众蜑丁应了一声,就从船上将珍珠搬了下来。
陈义德随后也挥手让手下众人点货。
“且慢。”李三坚到了此时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开口大喝道“不要交易,不要给他们,如此太便宜他们了。”
李三坚到目前为止,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什么年代,更不要说了解粮食、盐、酒等价格了,珍珠价格李三坚也是不了解的。
但李三坚心中明白,珍珠乃是珍稀物品,特别是一些大颗圆润的珍珠乃是无价之宝,怎是区区数升米、酒所能交换的?
“坚儿,不许无礼。”符贵见状连忙呵斥道。
符二娘也是轻轻拉了拉李三坚的衣袖,示意不要再说了。
“哦?这位小郎君是何人?为何不许我等交易?”陈义德见状心中觉得暗暗好笑,乳臭未干的小儿,难道他也明白其中的道理?陈义德不由得产生了些许好奇心。
李三坚虽人较为瘦弱,不过长得还是俊俏的,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皮肤也较白皙,不像是常年日晒风吹的海边渔民,倒是像个书生
“陈行首,他是小老儿的外孙,以往以往他有些癫狂,胡言乱语的,你不必理会。”符贵于是连忙答道。
“哈哈哈哈”陈义德闻言顿时大笑了起来“癫狂?胡言乱语?老夫看并不是如此,老夫倒是想听听小郎君为何要反对我等此次收珠?”
痴呆?原来他是痴呆儿,陈义德心中暗道,此更引起了陈义德的好奇之心。
李三坚将陈义德等商贾脸上均露出了嘲讽之意,于是心中更是愤愤不平,不顾符二娘的拉拽,指着地上的米袋问道“此米几何?”
李三坚来到这个世上数月,多少还是学会了些当地的言语,说出来的话不难听懂。
陈义德等人闻言顿时心中一惊,暗道不妙,于是均看着李三坚没有人应声。
“此米到底值多少钱?刚才我听你们说东京,东京米价到底是怎样的?等等,东京是哪里?”李三坚刚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