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绒雪不敢再看李三坚,低头说道:“谁。。。谁。。。是你的。。。你的泰山大人啊?”
“哈哈,蔡姑娘岭南之言忘了吗?你忘了,我可没忘呢。”李三坚闻言笑道。
桂州乃至山匪(xué),蔡绒雪被贼寇(bī)迫,取下面纱,并亲口说出了李三坚是她的丈夫等等言语。
李三坚当时认为蔡绒雪是权宜之计,可如今回想起来,蔡绒雪其实当时是说出了心里话,使得李三坚感动不已。
美人厚意,岂能相负?李三坚今后只有加倍善待于她,才能报答蔡绒雪的深(qíng)厚谊。
蔡绒雪闻言暗暗啐了李三坚一口。
与李三坚相处愈久,蔡绒雪就愈知道李三坚喜欢胡说八道的,他就没个正形,根本不像个读书的士子文人。
“蔡姑娘,是否加快行程?”李三坚随后问道。
蔡绒雪抵死不与李三坚共骑,非要自己单独骑马,可蔡绒雪的骑术连李三坚都不如,骑马姿势倒是极为优雅,可骑马速度却慢得使人心焦。
吹台在开封府郊外,距离城中并不近,按照目前慢悠悠的速度,两人赶到吹台之时,估计天都快黑了,因此李三坚有此一问。
“什么。。。什么加快行程啊?”蔡绒雪转头看着李三坚疑惑的道。
李三坚看了看周围,见附近并无一个行人,于是催马靠近了蔡绒雪,蔡绒雪疑惑的看着李三坚。
李三坚又看了看四周,趁其不备,将蔡绒雪一把从马鞍之上抱了过来,蔡绒雪(shēn)子轻盈,李三坚就如同抱个小儿般的,将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的蔡绒雪按在了自己的(shēn)前。
“这就是加快行程。”李三坚哈哈大笑,双腿夹了夹马腹,挥鞭向后猛抽了一记。
健马吃痛,发出一声嘶鸣,扬起四蹄,跑得就似飞起来般的。
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卷起了漫天飞舞的雪花。
“呀。。。你又来了?被人瞧见,奴家可活不了了。”
“怕什么?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有人?”
“你不是人吗?”
“你说对了,我不是人。”
“你不是人?那你是什么?”
“我是这个。。。”
“唔唔唔。。。你弄掉奴家的面纱了。。。”
“现在这里就你我二人,你戴面纱不给谁看啊?”
“你说呐?”
“为何?”
“因为你就是个登徒子,无形浪子,花花太岁!”
“哈哈,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就是个贼盗。。。”
“贼盗?我盗什么了?”
“盗心大盗。。。唔唔唔。。。”
。。。。。。。。
吹台位于东京开封府东南隅,此处风景优美,环境幽雅,向来就是人们游(chūn)登高的胜地。
吹台很高,离地约三丈余,吹台之前有个较大的三门木质牌坊,牌坊上书“吹台”二字。
吹台之上有个小小的道观,道观之中供奉着一些道家尊者,如太上老君等等。
平(rì)里道观之中较为冷清,门可罗雀,只有少数善男信女前来烧香祈愿,在如此寒冷的冬季,更是人烟稀少,几乎就无人前来。
此时道观之前的院子之中只有一名年老道士,正拿着一个长柄扫帚,清扫着积雪。
老道正慢条斯理的清扫着积雪之时,忽然发现吹台之下慢慢的上来了一男一女两名年少之人。
两人手牵着手缓缓走来,使得老道心中是惊奇异常。
两人(shēn)上衣服均是白色的,山风徐徐,吹在了两人(sh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