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并拥立赵构为大宋新帝,而控制了赵构,便是控制了大宋这个支离破碎的天下。
这是李三坚与费景阳密谋许久的策略,是费景阳竭力相劝的结果,当然李三坚也是有这个想法,否则费景阳再劝也没用。
“军师说的也是。”姚舆闻言不由得点头道:“这好好的一片江山,被他们这些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山河支离破碎,百姓民不聊生,我大宋宗祠被金人捣毁,二帝北狩,受尽凌辱。哎,直娘贼,姚某从师叔之意便是。”
“呵呵,这就对了。”费景阳闻言笑道:“天下之事,惟能前知其当然,事至不惧,而徐为之图。”
“哎,军师啊,休要掉书袋了...”姚舆随后又问道:“应天府之事如此重要,可谓是事关大局,为何师叔他又为何亲领三千兵马北上?”
“你真的不知?”费景阳反问道。
“不容金人如此从容离去,衔尾击之,不过是借口而已,师叔他必定另有其用意的。”姚舆答道。
“呵呵,姚叔兴不愧跟随相公多年。”费景阳闻言笑道:“相公他这是去撞大运...”
“撞大运?”姚舆边想边诧异的问道。
“嗯,撞大运。”费景阳点头道。
撞大运?撞什么大运?姚舆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响,也想不出李三坚到底是何目的,于是姚舆干脆不想了,接着问向费景阳道:“军师,我部兵马只万余人,而据某所知,应天府的兵马可是有十余万之多啊,如之奈何?师叔他为何不将我黑旗军所有兵马均调至此地?”
“人多有何用?”费景阳闻言说道:“其大都为新募之流民,怎堪称‘军’、‘兵’?且多为败军之将,败战之兵,早已被金军吓得如惊弓之鸟一般,你自己看看,我等不过万余兵马,他们却被吓得拉起吊桥,紧闭城门了。”
“哈哈,果然如此。”姚舆举起千里眼看了看应天府城门后,不由得大笑道。
“你问相公为何不将所有兵马调至此地,也是这个道理。”费景阳放下千里眼后说道:“数万兵马一起到了应天府,反倒是会令他们惊惧,会令康王等疑心的,事情反倒会适得其
反的。姚叔兴,我等可是以‘护驾’的名义来到应天府的,如此,不如留下一些兵马于拓城、亳州一带,以保证我黑旗军粮道畅通。”
“军师高见,姚某拜服。”姚舆闻言叹道。
“非也,此乃是相公之谋略也!”费景阳摇头道。
“师叔运筹帷幄,军师辅之良策,我黑旗军何愁不胜?”姚舆拍了一句马屁后又问道:“大军行至应天府之后,又当如何?”
“只能是见机行事了。”费景阳答道。
“军师所言甚是。”姚舆点头道。
两人说话间,万余黑旗军骑兵很快就行至应天府城下,并于城下列成阵势,排列得整整齐齐的。
“城下何路兵马?”一将于城头之上大声问道。
“何路兵马?难道你没长眼吗?”姚舆闻言顿时有些生气,城内探马都出来几波了,他们应该早已了解到这是大宋黑旗军前来应天府护驾,可为何还如此的明知故问?
城下黑旗军的旗帜除了黑狼旗之外,就是大宋的旗帜,身份已经表示得再明白不过了。
姚舆、费景阳等人拿着千里眼看了看城头之上的这名将领后,方才恍然大悟。
应天府城门之上的这名宋军将领就是刘光世,曾经被李三坚狠打了数十大板,并将其赶出了江南。
刘光世号称西北名将,可却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与他老爹刘延庆一样,镇压方腊倒是无往而不利,是屡立战功,可与金军作战,却是屡战屡败,丧师失地的,除了逃跑就是逃跑。
不过刘光世比他老爹刘延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