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校答道。
宋建武三年三月某日,此日天气阴暗,春雨淅淅沥沥的不停着下着,使得天空变得灰蒙蒙的。
大江南岸黑旗军水寨寨门大开,数十条战船从水寨中驶了出来,并急速向北岸金军舟师水寨驶去。
“擂鼓!”船队驶到距离金军水寨两箭之地时,大宋黑旗军武威舟师部将阮小二背着一壶飞刀,站在一艘海鹘战船甲板之上下令道。
“嗵...嗵...嗵...”黑旗军鼓手接令后,奋力敲响了数十面大鼓,鼓声惊天动地,惊动了金军舟师,防守水寨的金军弓弩手慌忙拿着弓弩,背着箭壶奔上了寨墙,准备御敌。
金军水寨之中号旗摇动,舟师战舰也准备出寨迎敌。
“叫阵,直娘贼,老子就不信他们就甘心做缩头乌龟。”阮小二见金军水寨半响无船出来迎战,于是下令道。
前锋阮小五接令后,将一柄朴刀立在船头,扯开嗓子大声吼道:“你黑旗军爷爷阮小五在此,虏贼小儿快出来与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别他奶奶的像个妇人一般夹着pi眼躲在龟壳之中,惹得爷爷性发,将尔等鸟寨一把火烧了。”
“哈哈,阮指挥使说得太对了,这些个贼厮鸟不是妇人又是什么?换上女子衣物就与勾栏、妓寨小姐姐一般。”
“不知道尔等伪皇帝养你们何用?吃闲饭的吗?”
“哈哈,哥哥,虏贼陆上还过得去,马马虎虎的,可在水上,他们就是一条虫,虫岂敢迎战?”
“哦,原来如此,那么他们的皇帝就是虫皇帝?”
“说不定还是条母虫呢,要不然他们个个就像小娘子一般,不敢应战?”
“呸,千人骑、万人压、乱人入的贱母狗,也敢妄称皇帝?”
“呔,天不盖、地不载、该剐的虏贼,快些出来与爷爷们决一死战。”
众黑旗军舟师将士污言秽语、粗话连连,以及其不堪入耳的言语挑衅交趾舟师。
在黑旗军不断谩骂、挑衅之下,金军舟师终于忍不住了,号旗飘动、战鼓擂响,从金军水寨之中冲出来了数十条快船,直取黑旗军战船。
阮小二、阮小五望见后,率本部三十艘飞枭车船迎向了交趾舟师出来迎战的数十条小型战船。
飞枭车船战船旁设四轮、每轮八楫,以四人踏轮,共三十二翼桨驱动战舰,船行神速、日行千里,号“
飞枭”或“飞虎”。
飞枭战舰船舷两侧还有厚厚的护车板,防备敌方的弓弩、石块等攻击。
两支船队靠近之时,阮小二单足踏在护车板上,端起霸王弓,只一箭就将对方一员舟师将领射落水中,金军舟师将领惨叫着掉进了江水之中,翻起了些许浪花。
黑旗军出战水师将士见状士气大振,纷纷欢呼雀跃不已。
“放箭!”阮小五大刀一挥,大声下令道,众黑旗军将士闻言后,纷纷从护车板之后站起身来,端起霸王弓就向交趾舟师射去。
箭矢如雨劈头盖脸的向金军舟师砸去。
金军舟师手中的弓弩与霸王弓相比无论是射程还是射力均相差太远,不可以里计,此时只能挨打而还不了手,出战舟船也有些混乱了,有的想跑,有的又想迎上去与黑旗军舟师近战。
金军众军伏在低矮的船舱之中,躲避着箭雨,根本抬不起头来,可即便如此,仍有不少人被从天而降的利箭钉在了船舱之中,临死前的惨叫之声响彻整个大江上空。
“杀过去。”两轮箭雨过后,阮小二见对方船队已乱,于是大声下令道。
随着阮小二一声令下,三十条飞枭战舰分作三队箭一般的插入了对方混乱的船队之中,在江面上疾驰而至的飞虎战舰瞬间就撞翻了不少金军出战战船,黑旗军水师将士挥槊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