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傀儡,宁愿由李三坚继续把持朝政。
无论怎样,李三坚毕竟为一名文臣,满腹的孔孟之道,是满腹经纶,因此他再怎么过分,也不会有大的出格之举的,也许也不会有叛逆之举的,在李三坚把持朝政的这段日子,李三坚对大宋皇室是执礼有加,恭恭敬敬,谦恭有礼的,对太后孟氏更是有求必应。
况且小状状岂能危害小道道
若说李三坚有叛逆之心,篡位之举,起码太后孟氏是不相信的。
若是苗傅、刘正彦等粗鄙武夫攫取了大权,把持了朝政,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谋权篡位,只在眼前,太后、皇帝等人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自有宋以来,宋君主等只信任文臣的通病也落在了太后孟氏身上。
因此此刻太后孟氏的想法与刘安节、吴淼山等人差不多,就是尽量安抚这些叛将,尽量拖延时间,拖得越久越好,拖得越久,就对孟氏等人越有利的。
“奸相李三坚使一名黄口小儿继位登基为帝,臣等为匡扶我大宋江山社稷,不得不行此下策。”苗傅答道:“太后,大宋江山社稷姓赵,而不能落于旁人之手啊,因而臣等奉康王为帝,只为‘清君侧、正寰宇’啊。”
“哀家岂能不知江山社稷姓赵?”孟氏闻言冷笑道:“黄口小儿?陛下乃是北狩官家亲子,为我大宋太子殿中,继位登基,乃是名正言顺,天下无人有异议,只汝等有二话。”
“为伪太子也!非谌太子殿下本人,谌太子已经被虏贼掳往北地了,此地又何来太子殿下?定是奸相李三坚自民间寻一个黄口小儿冒充太子殿下的,”苗傅闻言摇头反驳道。
“苗傅...”孟氏闻言指着苗傅怒道:“伪太子?冒充?你看哀家也是冒充的吗?哀家也是伪太后吗?清君侧?清君侧,汝等竟以下犯上,逆天悖理,这是清君侧吗?实为大逆不道也!”
“臣等不敢...”苗傅闻言面呈惶恐之色说道:“胡虏南侵,奸相李三坚却不思退敌之策,撺掇今上南逃,令我大宋江北之地尽失,太后,奸相昏庸误国,却窃居高位,使天下颠沛至此,天下臣民皆怨怒之,微臣等请诛此贼,以谢三军,以谢天下!”
既然无法拥立康王赵构为帝,于是苗傅就打算转
而求其次,除去李三坚,只要除去李三坚,苗傅等同样能够把持朝政,尽攫大权。
孤儿寡母的,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
“不思退敌之策?”孟氏闻言微微摇头道:“李相国目前不辞辛劳,不避斧钺,亲自领军拒敌,这是不思退敌之策吗?况且即便李相国有罪,也罪不至死,即便为死罪,也当不得‘诛’字,不杀士大夫,为列祖列宗之祖宗家法,流贬海岛便是,请将军们回营候旨吧。“
为了安抚众叛将,为了拖延时间,孟氏隐晦的答应了他们,贬黜宰相李三坚。
“今天之事皆是臣一人所为。”苗傅闻言摇头道:“与他人无干,望太后、陛下以天下苍生为重,即刻下旨诛杀奸相,如若不然,臣等决不离去。”
苗傅、刘正彦等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太后孟氏明显有敷衍、拖延之意,因而苗傅语气、态度也是越开越强硬,明目张胆的开始逼宫了。
“哀家知道将军们的忠义,哀家现在就下旨,迁你苗傅为承宣使、御营都统制,刘正彦为观察使、御营副都统制,其余军士皆赦其罪,速速回营吧,以免胡虏乘虚而入。”孟氏闻言说道。
目前孟氏垂帘听政,是可以下懿旨的。
“臣等若是只想升官,只需依附奸相即可,又何必来此?”苗傅说了一句后,便纵马而回,拔出腰刀,对众乱军高呼道:“奸贼不除,社稷难安,太后昏庸,我等杀进宫去,清君侧、正寰宇,杀啊!”
承宣使、御营都统制?官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