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故意诬蔑我的呢?”
陈牧额头不知不觉都沁出了汗珠,他抬起衣袖擦了擦。
随即,他低下头,抱拳回道“太子妃,你就算借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诬蔑太子妃啊。小的刚刚只是顺着太子妃的话说的,而且,这理由也足够令人信服的。而且这谋害太子殿下的证据,如今也摆到众人面前了,难道太子妃还要狡辩,替自己脱罪吗?”
“脱罪?我什么时候承认,是我暗害太子了吗?我的话才刚刚说了一半,就便急着一次来定我的罪,陈大夫你居心何在啊?我只是想说,诬蔑我的人,给我想了一个能够加害殿下,令我百口莫辩的有力理由。毕竟,殿下如今拥有新宠,厌弃我这个旧爱,是各位都看在眼里的事情。”
“若是有人说,我嫉妒生恨,从此加害殿下,这样的暗害理由,也足以令人信服的。但前提,必须是,有人得证明或者亲眼瞧见,这盆葡萄的蒙汗药是我亲手下的。所谓证据确凿,单凭片面之语,应该不足以令人信服吧?陈大夫可有证据证明,或者找到证人,亲眼看到我拿了药下到了葡萄里?”月千澜唇角勾着,笑盈盈的看着陈牧反问。
陈牧被她问的一愣,一时间被堵得,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太子妃她……也太厉害了。
这一字字一句句的反问,语气虽是轻柔,可却给了人一种被逼迫到悬崖峭壁,无法回头的错觉。
他心底渐渐的生了一丝恐慌。
“我……我……”
这时候,南宫璇眸光一闪,立即带着一丝惧意害怕的看向月千澜解释。
“太子妃别误会,陈大夫他……只是结合了现在摆在大家面前的证据,又听了太子妃刚刚的那句话,所以他才抑制不住震惊,说了那些冒犯太子妃的话。”
“哦……所以,南璇姑娘的意思,太子殿下被害,是真的是我背后操纵了?”月千澜将目光转移,落在了南宫璇的身上。
南宫璇立即摇头,她目光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有些无助的扭头看向了君墨渊。
“太子殿下明鉴,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如今的证据,确实对太子妃不利。殿下,这件事,我人微言轻,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一切还是听从殿下你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