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押过来一个凌家寨逃人。
死死盯着这个獐头鼠目的凌家山贼,程榆锋质问道“你不是说凌家寨已经彻底完了吗?为什么这里看起来就跟平时一样?你要是敢说半句谎话,我就剁你一只手!说两句谎话,我就直接要你的命!”
凌家山贼哪里知道这几天凌家寨发生了什么,连忙求饶道“程大当家饶命啊!我真的没有撒谎!从凌家寨逃出来的时候,凌老寨主连同寨内其余两位大武师,都已经被陆军本部的高手当场诛杀了。只有凌三爷护着大小姐提前逃了出去,留在寨内的大武师,最多只剩下凌七爷和凌九爷了!”
“不可能!”程榆锋面露不愉之色,断然否认道“凌七和凌九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两个一星大武师而已,在我手下连两个回合都走不了。就凭这两个废物,还敢守在凌家寨等死?他们但凡还有点脑子,现在也早就转移到别的地方了!难道你的意思是,凌七和凌九这俩人脑子有问题?”
程大当家还没说完,负责押送的程家武士已经抽出利刃,准备砍掉这个倒霉鬼的左手了。
见此情形,凌家山贼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哭腔“程大当家,我真没有骗您啊,我骗您老人家有什么好处呢?凌家寨的三位大武师死在陆军本部高手手里,此乃我亲眼所见,绝对没有半点虚言。至于为什么凌家寨的人还没撤走,这个小的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把他左手给我剁了!”
一刀寒光闪过,凌家山贼的左手便被齐腕切下,鲜血直接喷涌而出。
凌家山贼惨叫一声,用仅剩的右手死死扎住伤口,尽管已经疼得脸色苍白,但他不敢说任何不满的话。
莽荒域本来就没有人权,投奔别家山寨的外姓山贼更加没有人权,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有人愿意去别家山寨讨饭吃。
山贼们对这残忍的一幕早已习以为常,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只有程榆锋身边的二当家程柳锋说了一句“就这么砍了左手,未免有些可惜,本来他还能在程家寨当一个不错的奴工。”
不过既然程大当家没有任何表示,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看到这个凌家山贼疼的脸庞都在抽搐,程大当家嫌恶地摆摆手,随即就有武士把这个凌家山贼像是拖死狗一样又拖了下去。
程二当家随即上前说道“我觉得刚才那个凌家人没撒谎,这个凌家寨确实有点古怪。不说别的,咱们埋伏在这里已经半天了,凌家寨愣是没跑出来一个人。跑出来最远的一个人,也就是在山寨外围巡逻了一圈,让咱们连个舌头都抓不到。”
程榆锋也疑惑道“是啊,这凌家寨的人难道都不需要吃饭吗?他们不出来打猎,难道光喝西北风就能吃饱了不成?”
这个问题,在场的程家寨高层没人能够回答。
就在这时,一名佩戴武器的山贼又从凌家山寨中走了出来,程家寨山贼知道,这应该又是个出来例行巡逻的哨兵。
果不其然,这个山贼向外巡逻了几百米,就不再继续向外走,而是准备打道回府了。
此前一直沉默不语的郭先生见状,竟然主动请缨道“程大当家,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帮你抓个舌头来吧!”
程榆锋哪里敢让郭先生亲自出马,连忙说道“郭先生是我们程家寨的客人,区区这等小事,就不需要劳烦您出手了……六当家!”
程柏锋当即越众而出“我在!”
“你过去把这个巡逻的哨兵给我拿下!”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