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石碏眉头紧锁,不大高兴地说道“如老夫所料,陈侯羁押了州吁和逆子石厚,等着咱们派人去处理。”
“那咱们便派人把他们二人押回来?”无名问道。
“不可,”石碏严词制止道,“州吁党羽颇丰,若是将他二人押回来,这一路上又难保不会出事。”
“那老大夫的意思是?”无名问道。
“派人前去,就地斩之!”石碏咬牙说道,但神情中还是流露出了些许的痛苦之色。
无名明白他是对自己的孩子仍有些不舍。
这时,在堂中候着的石碏的亲信们也看出了这点,便纷纷劝道“州吁弑君窃国,死有余辜。但石厚只是从犯,还是带回来再做决定吧。”
无名见状,本也以为石碏会心软松口。谁知,石碏竟态度十分坚决地应道“石厚虽为吾子,但为虎作伥,不可姑息。必须斩之,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石碏那只猎鹰不知为何忽然闯进了堂中,惊了不少堂中之客,直飞到石碏身旁才停了下来。
堂中人惊魂未定,石碏竟然从身旁一名近侍手中夺过一把长剑,就势将那猎鹰一斩为二。
鹰血溅洒了一地,也溅到了石碏手上、衣袍之上不少。
石碏便顺手在在衣襟上擦了手上的鲜血,厉声说道“国之大义,不可因私而废。今逆子不肖在先,不可宽宥。斩石厚之事,众人不要再议。”
众人见状,不再劝说,但却没有一人敢出来应下此事。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来,向石碏躬身一拜,请道“在下羊肩愿替老大夫赴陈国一行。”
话音刚落,无名也出列说道“在下愿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