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嘴附到张凡耳边,小声道“我婆婆给涵花吃了一眠草!”
“一眠草?”张凡一愣。
一眠草是一种神经镇定草药,三国时,华佗的“麻沸散”里面就是以一眠草做为主要配方之一。
这种草药很难寻找,所说在大华国基本绝迹。不料韩娇的婆婆手里竟然还有?!
“当真?这种草药早就在世面上不见了。”
“我婆婆家祖传采药师,到我婆婆这辈子,已经不再从事了。不过,婆婆家里有上辈子留下的一些干草药,据说都是为了救急救命的,从来不拿出来用。一眠草也有一些,都放在婆婆家屋樑上。这次,婆婆动用了老家底儿,拿出一棵一眠草。”
张凡心中一沉。
韩花婆婆家也姓韩,只不过两家血缘关系很远。这个韩家老爷子、也就是韩娇的爷公公确实是村里专业采药师,在山里采了药卖给中医,因此家境比一般人家要富一些。
可是,张韩两家历来无冤仇,这次张凡家又如此帮忙把韩娇接到家里来坐月子,韩家怎么会对涵花下毒手?
“你可不要胡扯老婆舌!”张凡警告道。
“胡扯?实话跟你说,我也是有点看不懂我婆婆的做法,所以才把这事透露给你。你想想,涵花嫂子对我多好,要不是涵花嫂子把我接家里来住,我在村委会棚子里住,怎么喂奶?另外,还不受了风寒坐下病根?”
听韩娇这么一说,张凡觉得她挺真诚、挺可爱的。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实话实说,我只能认为是你编的瞎话!”张凡捏住她腰部下方肉厚的地方,向上提拉着。
“哎哟,疼!你松开我,我告诉你。”
张凡松开了手,“快说!”
“我跟你实话实说吧,我婆婆这人,心眼特坏,她一直眼红你家发了家。以前,我婆婆家可以算是村里首富,自从你毕业后发了大财,村里就没人鸟她家了,我经常听见她在背地里说你和你家的坏话。这次,她来你家给我侍候月子,看上了你家涵花的首饰,这两天,她一有空就到处寻摸,研究涵花的首饰在哪里藏着。我告诉她别费这个心思了,人家的宝贝肯定是放在地下室的保险柜里。”
“咦?你怎么知道我家有保险柜?”
“我婆婆瞅涵花不在意,溜进地下室看的呀。”
张凡听了,不禁暗暗打了个冷战引狼入室呀!
“然后呢?”张凡道。
涵花的一些贵重首饰并未都放在保险柜里。原因是放在保险柜里用着不方便,涵花喜欢在晚上把首饰盒拿出来摆在床上,一件件地戴在身上给张凡欣赏。所以,涵花有两个首饰盒,一个放在阁楼顶上,一个放在一楼卧室的床盒子里。
“然后,我婆婆不信邪,到处找。”
“找到没有?”
“我估计是找到了。不然的话,她不可能今天晚上突然被我公公给叫回家,其实她回家,就是为了把赃物带出你家。所以,她离开后,我心里很不好受,觉得太对不起你和涵花了,就哭了起来,你听见后,就上楼来了。就是这么回事,我知道的就这些都跟你说了,你可别诬蔑我是同案犯哪!即使我是同案犯,我也有自首情节,而且带罪立功,刚才让你在我身上爽了一把,你说是不?要是爽一次不够赎罪,再来一次好嘛?”
说着,她又是嘻嘻笑着,粘上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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