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们两人之间要进行阴阳对话了,呵呵呵。”
张凡苦笑着。
“扑”地一声,行长跌坐到椅子里。
他双手蒙面,使劲地晃着头。
张凡却是不说话,只是慢慢呷酒,看着他。
过了半天,行长把手从面部移开,大声问“你既然能诊断出来,你能说出发病原因吗?你能治好吗?”
“如果我只告诉病人你要死了而没有治疗措施,那我还不如不告诉病人真相令病人痛苦绝望。”
“你能治?”
“当然。不过,我并没有绝对把握能治好你的病。就这样。”
张凡淡淡地道。
“那你可以为我治一治?”
“当然可以。中医医者讲究的是悬壶济世,有治无类,尽管我们素不相识,种族也不同,但医者医天下之疾,有何不可。”
张凡轻松地一抱双臂,把身子向后一仰,神态自若而自信。
“那,就请先生医治!”
“可以。不过,在开始医治之前,有两件事要办。”
“哪两件?”
“第一件,谈妥诊金。”
“诊金?”
这小子可能是公费医疗习惯了,对于诊金这个词有些陌生和反感。
张凡伸出手,拍了拍他放在桌子上的胖手,意味深长地道“行长先生,你不了解我。我从不给富有的人义诊,只给普通老百姓义诊。而你,明显不是扶贫的对象!所以,行长真要治病的话,我们必须先讲后不争,把诊金定下来,并且款账到位。”
“可……以,可以的,”行长不太情愿,但仍然不得不答应,“先生,不知您的诊金是……”
“这个数!”
张凡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欧元?”行长有些意外,“这……有些高吧!”
“哈哈哈哈……”
张凡忽然松开手,大笑起来,但手指仍然是三根立着。
“先生……难道是三十千欧元?”行长试探地问。
张凡忽然站了起来,站在行长面前,居高临下、用十分鄙夷的眼光看碰上他,道“行长先生,您把我们大华国人都看成叫花子了是不?”
“三十千欧元,已经不低了。”行长叫道。
“你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只值三十千欧元?那是你的自由,你可以把自己生命看得只值三十仙,那也不关我的事。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自请高明,这活,我不收!”
张凡严厉地道。
行长脸上红了一下。
但并不是害羞和尴尬,像他这种人,其实是不知害羞是何物的,尴尬更是无从提起,他是第一次在东方人面前退让而感到了自豪自尊受损“张先生,难道是三百千欧元?”
“三千万欧元!”
“三千万?”
“就三千万,这还是看在我们即将进行的合作的面子上,否则的话,你就是给我三亿欧元,我也懒得跟你扯!”
张凡坚定地道。
“也就是说,三千万欧元,不能讲价了?”
“如果你以为别人可以治你的病,你当然可以讲价。”
张凡笑了笑。
行长眼神迷蒙。
找别人治病?
只有半个月生命了,来得及吗?
欧洲的医疗体系他最了解了,各种慢节奏,约个13超都要几个月,大手术等半年一年那是常态,等死了还没轮上手术的人大有人在,就连那个生产苹果机的什么乔伊斯都因为等不到手术档期而一命归天,他一个小分行行长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是半个月死期的话,他是注定没活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