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贺牧远反驳不了他的话“好!我到外面去等你!”
“下一位!”霍臣看似客客气气的,很给他面子,实则是在为难他。
这其实也在贺牧远的意料之中,他走出办公室,在外面等着,看着病人进进出出,一个比一个少了,可一整天总有人断断续续的来,直到他下班,从办公室出来,贺牧远才站起来迎上去。
“想不到贺市长你还在啊”霍臣像是很意外看到他一样。
“可以找个地方聊一聊么”贺牧远说道。
“真是抱谦,看来不行,我在酒吧有约会,贺市长不介意的吧,跟我一起来吧”霍臣说着,向外走,眼睛里面的恶意的光芒。
贺牧远并不知道他的性取向,所以听到去酒吧,也没多放在心上,跟他一同前往,到了才知道他进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像他这个大物,有公信的人物,最忌讳的就是丑闻,贺牧远简直要用手遮住脸来走路了,可是为了要打听到卢紫馨的消息,他没有转身逃出来,硬着头皮,跟他走到最里面。
这里的灯光昏暗,有些男人光着身子,与另一个男人旁若无人热烈亲吻着,又或者搂在一起调情,这让贺牧远的胃液翻腾。
“贺市长,来我们这种酒吧,你是不的感到特别的丢脸,你歧视同性恋么?”霍臣看到贺牧远脸色很难看,不由的戏问,一边还跟别人男人调情。
“现在是自由选择的社会,我只是有点不太习惯,但并不岐视”贺牧远淡淡的说道。
“喝点什么,我请客”。
贺牧远想到这里的杯子,男人与男人吻过之后的唾液说不定沾在上面,他笑着婉拒了“不用了,待会还要开车,不喝酒为好,霍医生,卢医生她近来二天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我并没有见过她的,她不是在你家嘛,怎么来问我要人了?”霍臣淡笑着,否定的很是干脆。
贺牧远得到这个答案内心很是沮丧“那你知道,她会去什么地方么,我是说,除了她的公寓之外,她的父母住在哪里?”
“你不知道么,她的父母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她爷爷在前年也去世了,这些年她一直一个人住,没有别的可去的地方”霍臣边喝酒,边说。
酒吧里的男人观察的贺牧远很久了,灯光太昏暗,看不清他的脸,只知是个非常an的男人,不过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他并不是同道中人,所以没有人敢来招惹。
贺牧远听了,只觉内心一阵的愧疚,他尽然会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她除了你之外,还有别有什么朋友么,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她”。
“我想我帮不了你,找到了她又怎么样呢,她已经伤透心了,紫馨是个外强内柔的女人,你别看她一副精明又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其实那都是她装出来的,她骨子里很小女人,很天真,你给她一颗糖,她就真以为能甜一辈子的笨蛋,至今为止,她已经相过不下30次的亲了,可是她呢,每次都是败兴而归,问她怎么样,总说并不怎么样,其实她的心根本不再上面,她只是要找一个积级向上的理由而且,其实她根本没有打算去爱,你也知道这是为什么吧,别的不多说了,不要再去招惹她了,ok?”霍臣口吻淡淡的跟他讲述,之后,搂着自已的男伴离开了。
贺牧远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他有一种预感,这霍臣肯定知道卢紫馨在哪里。
房间里黑洞洞的,隐隐有女人抽泣的声音,房间里的灯突然被啪的一声打量。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还在哭啊,长江黄河都泛滥了,长城都在被你哭倒了,至于这么要死要活嘛”霍臣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靠在床上的卢紫馨“我给你买了牛肉饭,要不要吃啊”。
“我不想吃,你出去——”卢紫馨摇头,自顾自的哭。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要是打算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