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着王氏趴在床边,姜木招呼着姜杏和姜淼在堂屋坐下。他们得要好好地琢磨琢磨,看看能够用什么样的托词来对外解释。
看了眼还心有不甘的姜淼,再看看惴惴不安的姜杏,姜木深深地叹了口气“以后姜蝉那里不许再来往了,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那三十两银子姜淼你明天还二十两给大哥,剩下的十两银子留在家里家用。至于姜蝉,以后就当没有这个人,谁也不许再提她,不管她以后过地好与不好。”
看姜杏和姜淼面上还有点不以为然,姜木加重了语气“听到了没有?”
姜淼和姜杏顿时一颤,老老实实地回道“听到了。”
要说这里面还是到了大堂上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姜木看地最清楚,冷眼旁观下来,他已经发现姜蝉这个女儿如今是真的和他们离了心。
和一个已经离了心的人又去说什么血脉亲情呢?更何况姜蝉说地不错,以往她在家里确实是不受重视,她有这个想法也怨不得别人。
尽管心里在一遍遍地说服自己,姜木心里还是堵得慌,要是以往他们待姜蝉公平一些,不要那么地寒了她的心,是不是如今的情况会大不相同?
只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后悔也是无济于事。姜木也只是希望姜蝉说到做到,不会在暗地里使什么事手段,彼此就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看着两个儿女,姜木深深地吸了口气“行了,三妹去做饭,淼儿好好地温习功课,三年后再去赶考试试。”
姜淼抿唇,“爹,我不想继续考了,如今秀才也能够找到事情做的,我可以去私塾教书的。”
看姜木一直盯着他,姜淼还是将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家里的条件本来就不好,娘今天又挨了这一遭,我也该立起来了,等我成家立业了,我再去考科举吧。”
姜木也不多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说实话,姜淼不去赶考,他是松了好大一口气的。本来要供一个读书人读书就已经非常地困难了,如今姜淼自己提出来,他身上的负担也减轻了许多。
和姜木说完话,姜淼回了房间,等回了房间后,姜淼一直保持着的平静的面色忽然变得狰狞,他泄愤似的捶打着枕头,好半晌才停手。
姜淼猩红着眼睛,面色沉郁。自从姜蝉被过继出去,姜淼就觉得诸事不顺,原本板上钉钉的童生试第一次落榜了,还得要再考一次。
秋闱也落榜了,更何况今天的这一出,好像只要一和姜蝉扯上关系,他们一家子就一点都不顺利,难道真的应了王氏说的姜蝉生来就是克他们的?
现在想来,以后还是要和姜蝉保持距离,等他日后飞黄腾达了,只希望姜蝉也不要巴上来才是!
姜淼就是这么自信!
不管姜木姜淼等人心里是如何想的,姜蝉如今自认为解决了姜木一家,心情好了许多。她是和忠叔一起出来的,忠叔送姜木等人回去了,姜蝉就顺路去点心铺子里看看。
王氏等人闹事这一案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镇上,姜蝉一路走来,就听到很多人在议论这些,不时有很多人拿异样的目光看着姜蝉。
总结下来一共有两种意见,一种是认为姜蝉做的对,对待不会好意的人就应该以雷霆手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解决掉敌人。
当然还有一种就是认为姜蝉冷心冷情六亲不认了,认为她对着自己的亲身父母都能够下得去这样的手,以后谁还敢和她生活在一起?
这种想法一说出来,别人立马就驳斥了“要是你也这样被虐待了这么多年,临了还要被拿过去换盘缠,你能够受得了吗?”
“再说了,人家后来不是给了银子吗?三十两银子,别说养一个她了,再养两三个也是养得起的,你这说人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