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去压师菡,可师菡也并未触犯家规。反倒是他和师老夫人接连出马,师菡一次表现的比一次委屈,倒好像国公府欺负她似的!
如夫人撇撇嘴,心想我要是师菡,我也不稀罕把你当回事儿!没良心的死鬼!
师德嘴硬归嘴硬,心里却还是十分清楚的,如今这个节骨眼上,跟师菡闹的太僵,可不是明智之举。想到这儿,师德便道;“马上就是顾氏的生辰,你去城外道观请老道士来做一场法事,另外,你跟珍儿说道说道,让她跟她大姐姐走动走动。珍儿身子弱,我瞧着师菡对她倒是有些宽容。无论如何,我这个做父亲的,对自己的女儿,总还是得宽厚些吧。”
如夫人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你对师菡宽厚?你怎么就不想想对珍儿宽厚呢?
什么破差事儿都想着珍儿去,好事儿一点没想着她!
如夫人越想越生气,正要穿上衣裳起身,冷不丁的,房门‘砰’的一声被老夫人撞开。
老夫人这些天脾气越发暴躁,一进门看见这么一副不成体统的模样,顿时气的猛敲拐杖“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这都什么时候,你,你们……”
眼看着老夫人又要晕过去,苏嬷嬷赶紧上前扶住师老夫人,将人扶了出去。
如夫人生怕师老夫人的拐杖敲上自己的脑袋,她赶忙穿好衣裳,麻麻利利的出门去伺候。
自然免不得被师老夫人好一顿痛骂。如夫人垂着脑袋,看似恭顺,实则心里头已经将师老夫人骂了个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等师德收拾妥当,人模人样的从屋内出来,一抬头看见师老夫人脸色铁青的模样,不禁紧张道“母亲,您至于气成这样么?这是在府里,没有外人知晓的。”
“你以为我气的是这个?”师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师德一眼,心里后悔不已,这就是她培养出来的国公府继承人,怎么是这么个熊玩意儿啊?
都火烧屁股了,他还有心思声色犬马!
师德一看师老夫人脸色不对,意识到情况不妙,于是连忙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德屁股还疼,坐不得站不得,可别提多难受了。
师老夫人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刑部来人了,说是明日升堂。”
“升堂?”师德一脸不解,“升什么堂?贵族不上堂的道理他们不懂吗?再说了,咱们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儿,为何要升堂?”
师德理直气壮,对师老夫人的说法很是不屑。
师老夫人白了她一眼,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恨恨的瞪了他两眼,没吱声。
苏嬷嬷赶紧解释道“国公爷,大事儿不好了,大小姐报官了,说是秦小姐冒充国公府私生女,如今人证物证皆在,还有之前宁州那案子,听说并到一块审了。刑部那边说,明日升堂,请国公爷亲自到场呢。”
“什么?”
师德的声音尖厉,扯着嗓子便喊了出来。吓了如夫人一跳。
师老夫人也吓了一跳。
师德双手背在身后,气的浑身哆嗦,嘴里骂骂咧咧的道“那个有娘看没娘教的小畜生!她这是要翻了天啊!”
“我国公府的脸面,她这是往粪坑里砸啊!”
“什么私生女?她怎么知道若若是私生女?!一派胡言!”
“气死我了!还报官?报什么官?哦,难不成还要满京城的宣扬,我师德有个私生女?我颜面何存啊!”
“若若啊!我若若可是天生凤命,这下子要毁了!”
……
师德从头到尾,一直骂骂咧咧,丝毫没有觉得半分愧疚。
早些年顾氏下嫁给他,他移情别恋不说,还在外面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儿,现如今事发,不先想着反省自己,反倒是觉得师菡做错了。
这脸皮也是没谁了。
师老夫人经过过国子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