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网开一面,仅仅是拿我去威胁喻阎渊,哪怕是心中怀疑我跟两位皇子之死有关,也并没有真的将我如何?”
师菡抬眸,对上红姨的视线。
瞬间,神情漠然。
擅于心计之人,其实也在乎欺骗。
此刻,白落才算是听明白。
她恍然大悟的指着红姨,震惊道“我明白了!”
“你,你是双面探子?对吧?”
这种人,白落在军中见过不少,只是从来没见过红姨这种,浑身贵气的。
她不禁瞪大了眼珠子多看了两眼。
见状,师菡哭笑不得。
她深深地看了白落一眼后,这才将实现转向红姨,捧着茶盏,轻声道“初次在宁州见你时,我就觉得您与我认识的一个人,长的十分相像。只是当初,不敢细想。”
红姨缓缓开口,替师菡补完她没说完的话,“男孩长相多肖母,我与姐姐模样有七分相似,所以他长的像我,也说的过去。”
师菡轻轻垂下眼帘,似是陷入沉默。
她不说话,白落的手就按在剑上,视线紧紧地黏在师菡脸上,不放过她脸上分毫的变化。
红姨神色尴尬,张了几次口,却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过了半晌,师菡忽的抬眸,对上红姨的视线,一字一句道“所以他知道吗?”
红姨脸色猛地一变,为难的看向师菡。
师菡轻笑一声,意味深长道“看来,小舅舅在此之前,是知道他是谁的。”
难怪,她如此聪慧绝伦的小舅舅,前世竟会悄无声息的早逝。
难怪,当初萧澈带着三生花,直奔国子监,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难怪,大雍皇帝对他的忍耐,萧郁对她的忍耐,除了权衡利弊之外,想必是在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难以跟他交代。
师菡险些笑出了声。
这么浅显简单的道理,她竟然今天才明白!
“你们是拿我当诱饵,开战是假,实则是想引小舅舅上钩!”
红姨也无奈至极,见师菡脸色不对,忙开口道“可是师大小姐,他的出身无法选择,既然如此,他就该承担起属于他的责任啊!”
话说到这儿,师菡忽然间仿佛被人点着了一般,一股无名怒火‘蹭’的一下烧了起来,她咬着牙,忽的厉声喝道“所以他堂堂大雍皇子,为何会背井离乡,成为我帝师府的门生!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