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但若她泉下有知,恐怕也不会乐意寒王将别人当成是她。”
说这话时,叶贞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因为被冒犯而极度愤怒,看向秦漠寒的眼中也满是嘲讽。
“如今,我再同寒王说一遍,我是忠义侯府嫡女叶蓁,如若下次寒王再有冒犯,别怪我上告朝廷,小女虽为女子,却也不是任由人欺辱的。”
秦漠寒被她铿锵有力的声音惊醒,他摸了摸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肌肤的温度。
阿贞的手没有这么娇柔,她的手是拿银枪的,手心常年都长着茧子。
可自她进寒王府后,就再没拿过银枪。
是,他忘了,因为他,阿贞的手筋脚筋都被挑了,武功也没了,又如何拿的起枪?
秦漠寒怔怔出神,而躲在外堂的王氏却是乐开了花。
好啊,她还在想法子弄死这个小贱蹄子呢,没想到这叶蓁居然自寻死路!
王氏欢天喜地,面上却满是惶恐,从后堂一路小跑到了正厅,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请罪。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三小姐虽是嫡出,但却无人教导,又寄养在乡下,这才犯了大不敬的罪,王爷您千万别将她送京兆府查办啊!”
王氏哭天抢地的鬼吼声让秦漠寒惊醒,他连理都没理王氏,便又重新看向叶贞,并不死心。
他犯下那样的错,阿贞不认他也是应当的,不过他还有一辈子,足够让她重新相信他,重新认识他,重新……爱上他,一如在风雪山上那般。
秦漠寒深深地凝视着叶贞,薄唇微勾“是本王唐突了,叶小姐的确不是寒王妃。”
叶贞握紧的拳头微松,可下一刻,便听到男人继续说。
“但,你会成为我的寒王妃。”
“寒王你……”
没等叶贞说完话,秦漠寒便转身离去,留下微怔的叶贞,以及跪在地上震惊的王氏。
秦漠寒这是什么意思?
是看上了这幅皮相,还是试探?
叶贞心神不宁,转身回了自己的厢房,提笔抄写佛经。
良久,她才听小桃有些犹豫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小姐,你写的……”
叶贞愣了愣,倏然回神,才发现整张纸都只有三个字。
秦漠寒……
叶贞闭上双眼,将那张纸点燃,烧了个干净,又从瓷瓶中拿出一颗药丸服下。
一切妄念,皆为虚无。
“小姐……”小桃不懂什么是情,但看到这样的小姐,却只觉得情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贞缓过气来,这才说道“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是,小姐,您累了,躺下歇一歇,我去给您打水。”
小桃吸了吸鼻子,转身出了房门,而直到小桃离开,叶贞才捂着嘴,吐出一口鲜血。
这是她选的路,既然选了,就不能回头,也不应回头。
梦魇折磨了叶贞整整一夜,到后来她索性也不睡了,睁着眼睛熬到了天明。
镜中人有些憔悴,叶贞便淡淡点了妆容,让人瞧不出端倪。
正是清晨,门外却很嘈杂,不多时小桃便进来禀报。
“小姐,寒王府送了大礼进府。”
叶贞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什么由头?”
“说是定情之物。”
啪。
手中的眉笔被叶贞重重拍在桌上,眼底浮满碎冰。
秦漠寒,当真是咬上她了!
早知如此,昨日那巴掌就应该再重一些。
小桃此时又继续说道。
“王氏一见那定情之物就红了眼,当众开了箱,嘴上念叨着小姐有福,得寒王青眼之类的话,可字里行间却是隐射小姐早就与寒王有私,才于昨日同寒王侧妃在闹市争风吃醋,府内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