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急急忙忙的下楼了。
我坐在贵妃椅上,看着她端来的鸡汤不由有些走神,我生来浅薄,见到的爱也浅薄。
连亲情都未曾多感受几年,更别说是爱情了,我不会爱,也没有学会如何去爱别人。
外婆收养我,在少许的岁月里,让我知道关怀和温暖,我把这理解为了爱。
沈钰的极端粗劣,固执冷眸,我把他理解成了偏执。
木子的守护和追随,是我理解的友情。
而傅慎言,两年的岁月里,他待我的好,寥寥无几,我实在不敢把这些缝隙里的好当成爱情。
错把陈醋当酒,酸了半生,不是我的本意。
我喜欢傅慎言,所以可以忍受他朝三暮四,冷眼相待,但这不能说明,我可以装傻充愣把他廉价的好当成爱情!
夜色渐深,我疲惫的不行,但躺在床上许久都没办法入睡,前些日子和木子睡在一起习惯了。
此时一个人躺在诺大的床榻上,我只觉得空得心里发慌,窗外的风声很大,盛夏的雨来得急促彪悍。
几阵大风呼啸而过,瓢泼大雨就接踵而来。
我没办法睡着,瞧着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心里烦躁得厉害,索性穿了睡衣站在阳台上。
因为上次我在阳台上淋了雨,傅慎言把阳台改了,雨水飘不进来,能感受到的只有飕飕冷风。
我烦躁得难受,心口堵得慌,索性直接下了楼,到了院子里。
别墅的院子里被张嫂养了很多花草,此时几阵大雨落下,倒是把这些花打得歪歪扭扭的,瞧着很是应景。
我不由觉得自己和这些花草有几分相似,并忍不住就走到院子里,由着瓢泼大雨打落在自己身下。
盛夏的睡衣单薄,没一会就湿透了,这雨不凉,倒是有些畅快,我不由憋得难受,蹲在院子里默默流泪。
人总是要发泄的,索性就借着这雨天大哭一场也好。
张嫂发现我的时候,我正哭得伤心,她打着伞,慌张无比,要拉我回去,但她毕竟上了年纪,我若不走,她也没办法。
无奈,她丢了伞,跑会大厅,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雨衣,披在我身上安慰我道,“小姝,你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你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肚子里的孩子,你这样出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我哪里听得进去什么话,蹲在地上只觉得好哭,恨不得将所有的委屈和难受都发泄出来。
盛夏的雨虽不冷,但终归我是个孕妇,蹲在雨里一个小时,身体再好也受不了。
一时间头晕得厉害!
耳边传来张嫂惊喜的声音,“先生你可算回来了!”
我不由回头,见大门口,傅慎言一身黑色西服,目光薄凉温怒的朝着我走来。
将我抱了起来,进了别墅。
他沉着脸,我眼睛哭得久了有些难受,不想去看他,索性就直接闭上了。
张嫂见傅慎言来了,也便不上来插手了。
卧室门一关上,傅慎言便将我身上的衣服扯掉,抱着我进了浴室。
他不开口,我自然也不会多说,空气安静得可怕。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被冻僵的身体恢复了暖意,酸涩的眼睛也好了几分。
微微睁开,见傅慎言满脸阴沉的看着我,目光深邃冷冽,良久,他薄唇轻启,“自虐?好玩?”
我蹙眉,躺在浴池里赤身被他观看,实在别扭,我起身,准备出浴室。
被他抢先按了回去,“躺好!”
我拧眉,冷了脸,“我想睡觉!”
“呵,打算出去外面睡?”将我按在水里,他脸色很不好,“为什么跑出去淋雨?”
我扯过浴巾,盖在身上,随意道,“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