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方,江老爷子,秦珍,江来庆四人则已经拉了张方桌在大厅里打起了双扣。
秦荣方和江老爷子是对家,秦珍和江来庆是对家,人家说上阵父子兵,秦非言看了一下,那两老头偏要站一个对伍,美其名曰,绝不比年轻人差。
秦荣方看着江来庆丢下来的3个2,江来庆手中牌已经不多,秦荣方看了看江老爷子,“老江,你说你儿子这是个什么路数?你出3个a,他可以拿三个小2出来压你,意味着什么?”
江来庆倒也不说话,任着两个老人说牌。
江老爷子哈哈一笑,“牌走到现在,炸弹都拆得差不多了,他现在这样走,是逼急了,要不然就是想试探一下,大小鬼在不在你手上,还有一个可能,他下一把牌会是可以一拖到底的牌,他想脱手。”
秦荣方“咝”的一声,雪发白眉的仙人之姿,这时候笑起来却是老谋深算的样子看着江来庆,“你说,要是大小鬼不在我手上,在秦珍手上,你这牌打出来是不是浪费了?再者,万一两对大小鬼都在我手上,或者一对在我手上,一对在老0江手上,你怎么办?”
江来庆故意挑了挑眉,笑道,“怕什么?我还不信秦珍手上一个大牌都没有。”
秦珍对江来庆说,“玩牌跟下棋一样,瞧你走得这样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四人哈哈大笑,继续走牌。
秦非言听那四个长辈在那里说牌指事就觉得好笑,把家里的孙媳妇逼出去想办法,几个有权有势的老家伙坐在这里气定神闲的玩扑克,要是哥回来了知道,非跟他们闹一番不可。
咖啡的味道很浓,飘得一屋子都是,秦荣方皱了皱眉,“把你那洋玩意儿给我收起来,烦死了,一闻到这味儿,我就觉得胃疼。”
秦非言的咖啡已经装进了杯子里,悠哉哉的喝了一口,“那是您老人家不懂欣赏。哥和嫂子都爱喝。”
秦荣方哼了一声,手里的牌“啪”一声拍出去,觉得自己打得特别好,乐得眉毛都飞了起来,“江昭才不跟你一样崇洋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