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肖侍郎以为,说你儿子是畜生,都是在抬举他了。
也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确是连畜生都不如。”
“看来,是寡人错了,居然侮辱畜生,寡人还真是说错话了。”
宫杭这何止是侮辱,这是把肖凯踩到了尘埃里。
肖侍郎听到这些话,心里定然是很不爽的。
可偏偏,他眼前这几个人,他根本得罪不起。
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后。
就算皇帝和太后不是楚国的,可肖莫心想,就算是他死在这里,恐怕楚国皇帝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发生这件事情。
毕竟,牺牲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小透明,可以换来两国的太平,也没有什么不值得。
两国联交战,死伤数万,而他区区一个人,和数万子民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南国陛下,您真是误会了,的确臣的儿子,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情。
可是,这次绑架月琉笙小姐的事,真的是他的母亲,一个人犯下的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还请陛下明查。”
宫杭还需要查吗?关于这件事,还有人知道的,比他更加详细吗?
“噢?查,怎么查。
说起来,令夫人可真厉害啊,想出了在山谷烧浓烟,若不是寡人及时赶到,舅母就死在令夫人的手下了。”
“说起来,令夫人还是书香门第出生的才女,侍郎府那也是书香门第,怎么就在这种门风下,养出了那种东西来。”
“草菅人命,绑架良家妇女,这种事,一般人可是做不出来的。”
肖家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更何况,月琉笙可是他宫杭看上的人,居然敢挑战他的底线,他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的。
“南国陛下,家风真能证明一切吗?
臣已经说了,这事乃是夫人一人所为,跟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宫杭对于肖侍郎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
有句话怎么说了,肖侍郎的话,若是能信了,恐怕母猪都能上树。
“是吗?那你急什么,刚刚还想用琉笙表妹的名节作为威胁?”
肖侍郎刚刚那是根本没想到宫杭在后面,两个女流之辈,她们知道,名节对他们而言有多么重要,谁知道,南国陛下会突然跑出来。
“南国陛下,臣不是在威胁,臣只是在阐述事实。”
“噢?是吗?”
宫杭站起来,手里把玩着一把刀。
“听说,你就只有肖凯一个儿子。”
肖侍郎一听,还以为宫杭大发慈悲,准备放过他呢。
“臣,的确只有肖凯一个独子。”
宫杭冷笑一声,“一个独子,都被你教成了一个混账东西,这要是再来几个,岂不是祸国殃民,还不知道多少的人,要被祸害。”
肖侍郎有些激动了,他正准备说什么,突然,宫杭一只手就将他给提了起来。
他是文臣,平时也不喜欢锻炼,这身体素质,自然是一般般。
肖侍郎突然被提起来,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宫杭给扔在了地上,呈一个大字形状。
“南国陛下,你要做什么?”
肖侍郎的话,刚刚说完,那把刀就已经插入他的体内了。
“你在说寡人吗?寡人在…”
“为民除害!”
都说这,男人最懂男人。
宫杭自然知道,男人身上,什么部位,最是脆弱,也知道,什么部位没有了,他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
那把刀,紧紧的将肖侍郎的某个部位,订在地上。
肖侍郎这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
那模样,不像是一个人,反而像是一个,未开化的畜生。
这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