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是有甘有苦,只是他们因为喜爱甘的那一面,苦的部分就忍下来了。
自己能不能忍?
某人不管穿越前后,都认为娶妻生子买房都要早。就是要趁着年轻时不懂事,事情一股脑办下去,靠着年轻精力旺盛熬过最开头的那段苦。要是这段时间,夫妻能携手渡过,那大概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大变化了。
不说夫妻间的问题,要是活过了三四十,才为了结婚而结婚,为了生孩子而生孩子,那就屁话少提。这里头才没有什么鬼感情,一切都是利益交易。
谁见过七老八十的老夫妻,日子过得像初恋的。那都是戏!
好一点的演拍桉惊奇,内容满满的嘲讽时事与对当下的省思。差一点的就直接上武侠戏。分类可以从普通级到限制级,甚至因为太过黄暴而成为禁片。
那种里里外外,和和乐乐的,没见过。真没见过!
也许只是自己见识少……
人生如戏这句话,可不是什么心有所感,感而慨之。这是事实呀!
感叹太多,实在话一句没有。休提。
玛琳的坟,说墓碑也没个墓碑样。就杵了块石头在那,权当做了个记号而已。没有碑铭,没有题字。这是他们这类无父无母孩子的死法。不知道从哪里来,所以也不用让人知道往哪里去。
林同意收养了一群人,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段时间中,走了的也不只有玛琳一个女娃娃。他们的身后事,某人还算照顾了。
要是其他地方,一卷草席配上乱葬岗,已经算是极好的待遇。更多的是就扔在路边,任由野狗啃食,长蛆腐烂的。
想到他们的遭遇,就又怀念起自己来的地方。
老家也许不尽如人意的事情不少,但要活着,不难。哪怕只是个孩子,也还有基本的社会福利政策支应着。但迷地实在是太危险了,活着很难。就算到了自己的层次,就敢到处浪了吗?
不说守护之主那货,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得罪不起的。
这不,她又出现了。
某人刚叼念着,穿着四灵服,一身红的芬一屁股坐到了身边。
原本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姿势摆得正舒服。结果左手被人一把拽起,差点没失去平衡摔趴下。
芬盯着光秃秃的手腕,说:”怎么又断了。”
”哪来个’又’,我这可是第一次断手呀。”
”时不时就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那么该称赞你这回只断了只手,算是进步啰?”
听着这语带酸气的声音,某人连反驳的勇气都没了。该怎么说。就那种干了坏事回家里,小心翼翼地做事,生怕露出马脚,被老爸老妈捉到,捱一顿揍的心情。
咦!不对,这心态不对呀。凭什么自己冒个做贼心虚的情绪。这趟公务出差到南方,自己可是清清白白……
啊,呸。清白个毛!出差一趟,三轮车都踩上了。这样还要说自己清白,死后下拔舌地狱了。
只是男未婚、女未嫁,大家各玩各的也早有默契。之前那种小家子气的陈腐思想要不得呀。
林深呼吸了几回,端正自己的心态,朝着渣男的宏愿迈了几步。
芬还是和以前一样,艳!艳到生人勿近的那种程度。哪怕做小女子状,也显得英武非凡,让人心生依靠之意。这绝不是看着人家心胸宽敞,所以想试试份量,跟之前那几位分个高下。
话说自己以前也没少掌握。出差一趟回来,她又发育了不成?
正胡思乱想间,被拽起的左手又被拉到芬的面前。她闭眼轻揉,口诵咒语,那早已改版改到飞起,除了芬以外,绝对没人明白的治疗术吟咏而出。
这模样,在有她的日子里并不陌生。平素里要是有个大伤小病的,来找这个原巫妖那是包治。只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