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他动了手脚还算隐秘,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看着眼前的守门人,一点一点将最外层的栅栏门打开之后,陆清便知道不用再顾忌些什么了。
这闸门一关,眼前的人就全部成了笼中鸟,瓮中鳖。
看着陆清脸上带着笑意,走进了客厅,路文斌穿着奢华的睡袍坐在一边,品味倒是有些辣眼睛。
不过陆清仿佛没见到这些一般,而是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这才说道“还请您原谅我们的冒昧打扰,实在是有事,所以等不到明日了。”
这话说的不自觉便流露出一副阎王叫你三更死,焉能留人到五更的态度。
路文斌不知为何心中会想起这句俗语,但是陆清脸上的微笑,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任何安全的地方,反而是更加危险。
“不知道陆总光临寒舍有何要事,若是能早些通知,我还可以布下一桌精美的宴席来招待陆总。”
“精美的宴席?”陆清想起了今日在院中的那一碗下了毒的汤,便有心试探眼前之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于是便说道,“不知道那精美的宴席吃下之后,我是否会肠穿肚烂啊?”
这试探的太明白了,话中的恶意简直就如同实质一般,铺天盖地的朝着路文斌奔袭而去。
“陆总,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我现在没有备下精美的宴席,你也不用这样挤兑我吧!”
路文斌脸上适时露出一副被那话侮辱的样子,仿佛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但是他这副模样带给陆清的只有无尽的恶心和厌恶,不会有任何的心软。
路文斌话音落后,陆清也并未回复,两人一时之间竟都没说话,气氛一下子尴尬了下来。
沉默了半晌,路文斌这才重新强打起笑意,然后说道“不知陆总今日究竟有何要事相商,竟然连明日都等不到,非要半夜过来。”
“的确是件性命攸关的大事,若是不在今晚跟陆总说清楚,怕是寝食难安,也怕明天一早起来,我这脖子和脑袋可就分家了。”
这画面说的实在太血腥,路文斌想到那一幕就觉得有点恶心,不过陆清这话中的意思,他似乎是听明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