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画中的东西,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滴在画上的一滴红色油漆。 不,这应该不是油漆,像是一滴鲜血。 “也不擦一下就挂上去,脏死了。”男子摇了摇头转身回洗手间洗一下手。 在男子转过身去时候刚才油画的位置再次渗透出了几滴鲜血。 在那画作的里面,昏暗不起眼的地方,却画着一位身穿吊带裙的现代女子,这个女子身体残破,只剩下了半截,血液不断流出汇聚成了一条小沟,而这血液流经的尽头正是画框的右下角,那个刚才渗出鲜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