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般直白粗糙的表白。
不过他并不后悔,对于温小筠,他势在必得。
不要说鄞诺是他的朋友,便是亲兄弟,他也不会退让半分。
人这一生,很多事情都可以礼让。唯独心爱之人,半分不可让。
哪怕事后叫他再多多的补偿鄞诺都可,只是眼前人,心上人,他势在必得,不会有半分转圜余地。
白鹜转向佘丕,容色淡然的为他解说,“田七郎的事,筠卿都已写清楚,呈给了兖州府鄞推官,鄞推官派出在下及时走访当日见证过仇任毅踢馆销金窟的那些人。
经过证实,田七郎的确只是仇任毅手下一名门客。除了帮着他在销金窟里赌了几场,被砍掉一条手臂,并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他们既没有参加进郝掌柜对仇任毅的报复计划中,也没有做其他任何加害仇任毅或是其他任何人的事。
请他们夫妻二人回兖州府衙,是去做证人的。证言就好,不会有其他能够追究得上的罪名。哪怕是田七郎身上背着的多年前的沉冤旧案,因为与本案无关,也不会有任何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