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不正是你一直期待的吗?”唯恐刚才那番话达不到效果,我刻意表现得更加无辜,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谨,“你不就是想把傅慎言拉下神坛,永远的圈禁在地狱里吗,既然我阻止不了,那就陪他一起沉沦,买一送一,这买卖你不亏。”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谨的目的,不只是毁了傅慎言身上的美好,而是完完全全的毁灭。
所以,他是不可能允许傅慎言在属于他的黑暗的领域大放异彩的,一旦他意识到傅慎言众叛亲离,彻底无人在意了,那傅慎言就会沦为无趣的玩具,慕容谨会不惜一切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既生瑜何生亮,在慕容谨的眼里,这世界容不下两个绝顶聪明的人,而那个最终会留下的,只会是他。
相处那么多年,我太清楚傅慎言厌恶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了,刚才那个吻,他既不是冷漠的等着我主动结束彼此的亲密结束,也没有一开始就将我拦下,这说明他对我没有防备心,而且很害怕和我亲吻的真实反映会在慕容家面前暴露无遗。
面对阴晴不定的对手,也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看出其中的破绽。
这一次,傅慎言没有理由再说我“不够聪明”了。
不过这些始终都是我自己的推测,要想以此为依据,配合傅慎言,或者作出下一步的对策,我必须得从傅慎言身上得到些确切的信息。
加入?纯粹是混淆视听的借口罢了。
慕容谨搞出那么多事,无非是想通过摧毁傅慎言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让我对傅慎言绝望,收回曾经坚守的爱意。
既然他觉得感情和游戏一样,随时可以收回消失,那我就偏要做游戏里的,叫他摸不着头脑。
况且,也只有用我自己做赌注,傅慎言才会不经意间表露真实的反应。
我不想阻碍他,可我也不能容许全世界都背他而去,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从中斡旋。
长久的沉默中,陈毅终究受不了药物引起的反应,昏死过去,整栋大楼彻底安静下来,冷风飕飕的贯穿其中,周遭气氛莫名变得压抑。
慕容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眼神尖锐的就像看见兔子的老鹰。
他和傅慎言一样,都是能够看穿人心的好手,大概想从我的表情分析出一些什么东西,但显然,深谙沈钰吊儿郎当耍无赖手段的我,虽然只学了七八分,也足够让慕容谨一无所获。
果然,在长达两分钟的对峙后,他率先败下阵来,垂眸移开了视线,长长的睫毛低低的压着,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耽误一秒,陈毅能活下来的机会就少一分。
余光扫了眼奄奄一息的陈毅,我捏紧拳头,决定假模假样的谈谈条件。
“喂。”对着慕容谨叫了一声,我权当自己是黑道大哥的女人,游刃有余的周旋道,“别以为我会白白的为你做事,想利用傅家和沈氏的资源把你的生意做大做强,就答应我两个条件。”
“男人的事情,没有你掺和的份。”傅慎言试图阻止,冷漠嫌弃的脸色一如之前。
我嬉皮笑脸的偏头看他,“可是怎么办,我就是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心里想,身体也想,那才吻那一下,你没感觉到吗?”
一边说,一边当着慕容谨的面谄媚的给傅慎言抛媚眼。
“你的事业在家里,照顾好孩子才是你该做的。”傅慎言黑着脸,眉间的沟壑越发加深,表面的厌恶不要太明显。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配合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们在给我演双簧?”慕容谨终于有了反应,说话时面上全无笑意,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多看一眼,心底都会暗自发怵。
他觉得我和傅慎言是串通好,故意在他面前演戏。
一个人倒戈是振奋人心的,但目标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