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田老师的“贴心”(3 / 4)

德这样说道:

名称不过是声响,是环绕日光的云影。

这里很容易看出浮士德的名利观,他鄙视名利,看轻权威,认为名称不过响彻一时的声响,或那缥缈的云影。足见在他的心底,名利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浮士德这种虛无的名利观,与庄子《逍遥游》冲“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的观点有契合之处,同样不以名利为羁绊,同样视名利为虛无。

那么,浮士德是怎样看待名利的呢?在悲剧第二部第二幕“珀涅俄斯河下游”中他这样写道:

你是位真正的大伟,人,听不得别人阿谀奉承。

对赞扬总是谦逊回避,好像你原本平淡无奇。

浮士德认为真正的大伟人,是当谦逊回避的,认为自己

“平淡无奇”的,秉持这种虚怀若谷的谦逊,不受名利光环的照耀,不在赞扬的光辉下接受人们的阿谀奉承,即为浮士德心中的伟人形象。这似乎同中国传统儒雅人士的名利观契合。比如韩愈在他的《送李愿归盘谷序》中就说:“与其有誉於前,孰若无毁於其后与其有乐於身,孰若无忧於其心。”韩愈是不汲汲于名利的,从他与浮士德身上我们可以体会到那种淡定酒脱之气。

似乎中国从陶渊明先生的《桃花源记》后,中国文士底之里蕴藏一种归隐之气,这归隐之气似离群索居,其实质却更近于淡泊名利的文士之傲骨,而浮士德的名利观与此极为相似,其致一也!

在悲剧第二部第四幕“连绵的群山”一篇中,他这样说道:

我要赢得统治权连同财富!事业是一切,声名乃虚无。

浮士德的名利观很明显,淡泊名利,不以声名为意,他专注于事业本身,而非虚荣的光环。他认为伟人当谦逊回避,自感平淡无奇,而不是在名利的光环下得意忘形夸夸其谈之辈、名利于他,不过那转瞬的声响,缥缈的云影罢了。

三浮士德的挫折观:直面挫折,不断拼搏在悲剧第一部“夜“这一篇中,浮士德这样说道:虽然我没疑虑和内疚的困扰,

地狱啊、魔鬼啊我全不担心一然而欢乐也被完全剥夺。

这里我们可以管窥浮士德的挫折观。他认为,没有魔鬼与地狱的苦痛,没有疑虑与内疚的困扰的人生,欢乐也没有理由。足见,他是认为人生当有挫折的。这点与中国传统思想观念也有契合之处。所谓“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同尼采的《悲剧的诞生》中提到的“痛苦是人生的必修课”思想契合。

而面对人生欢乐的孪生兄弟——苦痛、疑虑、内疚等,浮士德认为是必不可少的,这是浮士德挫折观的一部分。而我们以何种态度面对这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便是浮士德挫折观的另一部分。浮士德是积极向上的以他的观念,我们当坚强拼搏,奋斗向上。这点也正符合浮士德精神积极向上的根基。

在悲剧第一部“书斋“篇中浮士德这样说道:

任痛苦和享乐相互交替,任成功与失意彼此混合,真正的男子汉只能是不断活动,不断拼搏。

浮士德敢于面对人生的苦难与挫折,而不是回避它们,勇敢地面对苦痛,他主张“不断活动”、“不断拼搏“,无疑是我们当持有的正确的对待挫折的态度。浮士德的挫折观里有那样股子精神,坦然地承认并面对苦难挫折的存在,这份坦然真诚,让我想到苏洵《名二子说》中所言“轼乎,我惧汝之不外饰也”,浮士德的那份坦然与直率,便是“不外饰”的坦然,也即《大学》冲所言的“诚其意”。很多时候我们会遭遇很多挫折,尤其是年轻人,常感叹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殊不知,我们本当明白人生的旅程并不是那样顺利的,只有作好承受苦难与挫折的打算,“不自欺”,我们才有勇气去

面对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