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眼睁睁的看着有一条黑虫从红西服的鼻孔里面钻出来。
他吓得面如土色。
张帆气定神闲的拿出来那个针直接扎在了红西服的人中上。
红西服居然被扎的嗷嗷的一声惨叫瞪圆眼睛直直的坐起来,随即咣当一下又摔下去,看样子好像是完蛋了。
中年男子吓得跟什么似的,爬到儿子的身上大声的喊。
张帆则不耐烦地抓着他的衣服往后面一甩,中年男子重重的甩到了那边的墙上,疼得他差点昏过去。
他的胳膊可是错位了,这才刚接上。
可是中年男子这个时候顾不上自己,再次冲过去趴在病床上嚎啕大哭。
还说不听了是不是,张帆再次不耐烦的一脚把他给踹开,碍手碍脚的真是烦。
中年男子直接被踹到墙根儿,毕竟上点岁数了捂着他的老腰老半天都站不起来。
张帆把那几根针慢慢的旋转,中年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呆呆的看着。
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红西服突然之间就睁开眼睛,刷了一下坐的直直的,就跟是诈尸一样,嘴巴张的老大老大的,有无数的黑虫从他的嘴里面涌了出来,那场面直接把那些趴在门口偷看的小护士吓得惊声尖叫,四散而逃。
这个病房再次成了禁区,都没有人敢从这路过。
就连缩在墙角的中年男子看着也是目瞪口呆,差一点没抽过去。
那些黑色的虫落到地上之后化为乌有,一股一股的往外出着,张帆心里面感叹,他还真的有点小看了阿奴,本以为阿奴随随便便下一个蛊不会有多严重,没想到这个蛊下的还挺成功的,只不过一夜的时间这些蛊虫就已经繁育了这么多,如果中年男子晚一天找到张帆的话,估计红西服已经完蛋了。
红西服嘴巴装着足足有一分多钟的时间,那些虫不停的往外涌,到最后总算是涌完了。
张帆从兜里面掏出来一张符,点燃之后直接就塞进了红西服的嘴巴里。
没有了那些蛊虫之后红西服也在慢慢的恢复,当那带火的符纸塞到他嘴巴里面的时候疼得他嗷嗷的叫。
中年男子特心疼,反应过来爬到了病床的旁边。
其实他不知道这种现象是好的,如果张帆把带火的符纸塞到他的嘴里他连疼都不知道的话,那说明蛊还没有被解,那张帆就要下重手。
阿奴下的这个蛊虽然很有效,但是有没有配合咒语,蛊虫的数量虽多,但是劲儿不是很大,看红西服想要把符纸往外吐,张帆直接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可怜的红西服刚刚恢复的知觉,就看到了张帆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啪又是一记耳光,“听到了就给我点点头。”
红西服马上点头,他实在是害怕再挨一劲儿。
知觉一旦恢复浑身都疼。
嘴里面的符总算是灭了,红西服疼的两眼都是泪,中年男子却欣喜无比,他儿子总算醒过来了而且有知觉了。
今天晚上医生给红西服扎了多少针他都没有反应。
张帆对中年男子说还没有完呢,中年男子一阵纳闷,刚想问怎么还没有完呢,大师还需要!
接下来发生的事中年男子马上就闭嘴。
只见张帆拽着红西服的头发左右开弓的给了他几大嘴巴,然后又把它从病床上脱下来照着肚子上通通通几拳,再然后就是把红西服高高的举起来扔到我们那边的床上。
中年男子到最后只能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张帆是给红西服治病的。
红西服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唉唉两声,到最后连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承受着张帆的拳打脚踢,最后被张帆摔到床上的时候红西服再也说不出话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老爸嘴巴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