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藏进糖里。”
少妇再次笑了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真心实意。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他信得过。
“我和我前夫之前有过一个孩子,后来有一次他带着孩子去旅游,路上出了车祸”说道这,少妇再一次哽咽起来,“他觉得是自己的过错,接着崩溃了。”
“他他说是我没有给后座的孩子系好安全带,可是可是我以为我系好了的”她用双手痛苦地捂住头,哭泣着,“我只是想知道我当初有没有系好,可是头好痛。”
每次想探究那段回忆的时候,她的头就会剧烈疼痛,和脉搏跳动一般的阵痛。
沈城叹了口气,他站起身去饮水机给她接了杯温水,从药柜里取出两粒药回到了她身旁。
“给。”
少妇说了声谢谢,接过了他手中的水杯。
“这是羊角片,治疗头痛用的。”
她服下药片,在沈城的安抚下情绪也好了不少。接着,沈城陪她聊了接近四十分钟,在仔细了解了情况后给她开了些药物,列了一份长单。
“回去以后要按时服药,减少电子设备的信息接触,多与朋友来往。”临走时沈城向她嘱咐着事宜。
少妇转身朝他道了谢,接着推开门离开了屋子。
待那女子走后,沈城压着胳膊左右转了两圈,腰椎被弄得咔吧响了两声。他坐到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惬意地喝了口热茶。
‘嗒嗒嗒’
在他坐下还不到两分钟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唉]
“请进!门没锁。”他朝着门口喊道。
话音刚落,一名身形壮实的男子走了进来。
“肖先生!”
看清来者的面目后,沈城急忙从桌子后走过来,和肖队握了手。
“失礼了,坐。”
客套一番后,沈城给肖队泡了杯咖啡,两人坐在了方才与少妇谈话的那对椅子上。
肖队举起杯子小啜了一口,砸吧了下嘴,脸上的五官拧成一团。
“唉,我还是喝不惯这玩意儿啊。”肖队笑叹道。
沈城陪着他笑了下,问道“今天肖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肖队抬起眼看了他一下,将手中的杯子摆到一边,从身后的档案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了沈城。
“今早在公园里发现了具尸体,报告说是昨天晚上被杀害的,但是这个凶手有些特别。鉴于之前我办案时也来咨询过你,所以来找你谈谈。”
“哦?”沈城来了兴趣,他接过文件翻阅起来。
沈城与肖队是在前年的一件案子中结识的,当时发生了一场凶杀案,凶手的心思缜密,一时半会儿没能找出有用的线索。
那时碰巧赶上凯恩回国了一趟,无奈之下,肖队便四处找了找城里的心理医生,想得到类似的行为侧写,后来是沈城帮助破了案,肖队这才结识了他。
肖队再次端起那杯咖啡,又去尝试着喝了一口,说道“我们怀疑凶手是名精神病患者,他把受害人的眼睛挖掉了。”
沈城翻到了尸体照片那一页,照片上的受害人瞪着一对空洞的眼眶,好似两个深渊,漆黑的深不见底。
他看着照片,表情有些微妙,不自然的笑容中透着一份疑惑,还有些好奇。
“为什么他要挖走他的双眼?”肖队问道。
“对于他来说,挖走双眼意味着某种特殊的心理需求。眼睛作为大脑的视觉信息接收器,它可以让大脑感到愉悦,也能让它感到痛苦。”
肖队端着咖啡杯,开始认真地听起来。
“在我们这行有个理论,大脑负责仲裁人们的恐惧反应。”沈城举起咖啡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