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哪怕是你让我斩下刘焉的头,或者你处死我,我也不会有所怨言!”
“主公!我们愿效忠!您是我们的主公了!”黑压压的一片全都跪倒,我环顾他们,然后右手五指张开直指上天,大声地承诺“你们都是我的士兵,我不会把你们与我的原部下有任何的区分对待!若有人胆敢污辱或者是伤害你们,不管是谁,我都会将按照军律严惩!不会有人拿以前的过错来惩罚你们的!”所有的人一听,心中最大的心结得到解开,他们如释重负。
我大声地说“大家快快起来!”所有的人都起来了,只有刀兵还跪着,我双手扶起他,柔声地问“怎么了?你不愿意做我的亲兵吗?还是有什么原因啊?”a
“不!不!我愿意!只是我太激动了!”泪流满面的刀兵忙不迭地回答我。我轻轻地帮他擦了擦眼泪,说“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叫什么名字?”刀兵回答“我姓周名君,还读过书,本是个书生在西蜀之时被征入伍。”
“哦!这么说你还是书香门第?正好!就帮我的部下整理文集之类的!”我抛重任于他。“谢主公!谢主公!”周君没想到捞了个好职务,连连叩谢。
士兵们演习让我检阅他们的能力之后,我就离去了。就在我离开军营没有多久的时候,一大帮人飞奔而至,他们见到我一齐拜伏问安,为首之人是公孙瓒,瓒问道“主公,你独自前去军营没事吧?”“是啊!主公,那帮混蛋没有怎么样吧?”更有些过激的人大嚷起来“不如将那帮混蛋给全杀了!”“那帮刘焉的狗奴才以前不但辱我们,现在还想伤害主公,不杀还留着干什么!”“主公,您下令吧!只要你一声令下,那两千多混蛋全都会成为一条条死狗!”
我听到这皱起了眉,长叹一声。瓒追问“怎么了?主公!”我淡淡地一笑,说“好了!没事!你去传我的将令,我要召集全军有事宣布!”瓒只好从令。
士兵们聚在一起,我注视他们,然后脸露笑容,问“平常我们男人因些事而争斗,哪怕是打起架来,打得个头破血流,往往是睡一觉,天一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照样称兄道弟。严重点的无非是摆场酒,当事的双方大喝特喝,用酒来发泄彼此之间的怒气,和解酒一过,就当什么事也没有!我们交趾男人的纠纷多是这样解决的,是不是啊?”aa
士兵们点了点头,我大叫“大声地回答我,交趾男人是不是这样宽容大肚的?是不是有这句话,饭菜是可以隔夜的,可是生气能生得隔夜的吗?”“是!”洪亮的声音回响。
我紧盯着他们再大喊“你们在说什么!再大声点,我没听见!”“是!”震耳欲聋,整个天地都为洪亮的声响震动着。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话可是你们说的!刘焉的降兵们先从跟随于刘焉,他们自然要忠于刘焉,他们压迫于你们有时是听从命令,就算是出于本意也是受到蒙蔽!只要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有什么不可原谅的呢?况且他们也愿意认错了!你们在家时就经常骂女人太过小肚鸡肠,而现在到了你们展示你们作为男人的宽宏大度的时候了!你们会退缩吗?”
士兵们都在沉默着,其实他们心中对于先前在刘焉手下为兵被其嫡部士兵所辱,心中还是有些不能释怀的。我明白他们的想法,我再大叫一声“难不成你们想被妇女嘲笑为只会说我们小肚鸡肠,而你们呢还不是一样!你们真的想这件事上被人嘲笑吗?失去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的优势与自尊吗?”
士兵们被我一激,他们顿时大声地回答我“可以!可以!”我听后欣喜地笑了,我就是在等他们的一句话。
在我的安排下,刘焉降兵和我的士兵聚在一起喝解和酒。而我也高度重视,严密布置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比如有些喝醉的人会在醉酒之后做出什么伤和气的事。
我问负责的公孙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