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用力地往文淑面前地面上砸去,奇怪的是文淑没有躲,所溅起的木屑还有碎木伤着她了,尤其是那花容月貌的玉脸留下了伤痕,鲜血流了下来。
孙翊呆住了,内心一阵阵地揪动,难受极了,如果说这一击砸在他的头上,他眼都不眨一下,可是却砸中心爱的人,怎让他不心疼万分呢?他大吼“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躲!明明知道我不忍心让你受伤!”“若我死的话,能让你好受点的话,那么我情愿一死!”文淑闭上了凤眼。
“你,你……”孙翊直指着文淑,为之气结,他的妻子能让豪气干云的一个大将为之束手无策。“为什么啊?我哪一点比不起张铁!比不上他!我是名满天下的孙坚之子,而且我武艺高强,更是一郡之主,手握天下精锐丹阳兵!披坚执锐征战沙场让敌胆寒,堪称英雄,这些不可能比不上他!还有对你的好,我自认是他的一万倍以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忘不了他!而且还和他私通!为什么啊!”孙翊仰天狂叫。两串热泪从文淑的秀颊上滑落下来,却不作回答。“嘿!”孙翊见状无奈地长叹一声,气乎乎地离开了。只留下痛哭流涕的文淑……
孙翊沉溺于酒之中,一下子碗中的酒全都一饮而尽,他端着碗向边鸿,边鸿明白,拿起酒坛往碗里倒酒。孙翊一跳而起,大吼“你会不会倒酒啊?怎么倒得这么慢!还有,你倒出的酒把我衣服都给淋湿了!好好的一坛酒全让你糟蹋了!你是不是对我不满啊?”其实边鸿所倒的酒全都倒进碗里没有一点溅出,这不过是孙翊借题发挥随便找个借口想打人。孙翊的侍卫司空见惯,心知肚明。故边鸿也不再分辩了。
孙翊的拳头星星点点地全落在了边鸿的身上,边鸿强忍着。一个侍卫实在是看不惯了,便上前来劝说“大人,不能再打了!不然会出人命的!”“唔?出人命?”孙翊紧盯着这位侍卫,然后乘着酒气,狠狠地一巴掌把侍卫打翻在地,跟上一脚踩到了侍卫的头上,该侍卫当场毙命!
众人无声,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都流露出不满。已是九分醉意的孙翊环视诸人,大嚷“你们看什么看!不过是杀一个人,我偏将军,丹阳太守还是有这个权力的!这扬州是我们孙家的!日后这天下也是我们孙家的!谁能把我怎么样?不说杀一人,哪怕是杀千人,也没人能奈何我!”众人低下头,只能把不满深埋心中。
一个黑衣人从“戴府”门前出来了,他四周张望,看清了,他是被诸葛亮识破的侍从。他见无人,便欲离去。一道令箭射向他来,他接过,一看,明白了。然后急向一处黑暗之地而去。他一到此处,就见一个黑衣人在等着他,问“戴员答应了?事情成了?”
他回答“都办妥了!”“很好!”黑衣人一转过身来,冲他就是一刀,他猝不及防,当即中刀而亡。黑衣人立即往他的腰间系上交州军的一块令牌,然后转向躲在黑暗中的人说“妫贤,再也不会有人泄露秘密了!你放心!你务必让孙翊死于交州,如此孙坚就会迁怒于范力!”黑衣人说罢,一咬破嘴唇,当场毙命。
躲在黑暗中的妫贤出现了,看了看毙命的二人,说“看来真正恐怖的不止是曹孙刘范四家,还有一个潜伏着尚未有名气的司马仲达啊!他的手下死士众多,不可轻视!这天下越发有趣了!天下会变得什么样呢?哈哈!”
妫贤连夜进入戴府,然后和戴员一起去找边鸿。早受够了孙翊之气的边鸿与妫贤、戴员三人一拍即合,一个计划制定并施行了。
次日。孙翊大叫“什么!交州的两个奸细混进了我的丹阳!而且他们的还是隶属于张铁部队的!可恶!没有错了!一定是张铁想和那贱人……”孙翊见有人在此,说不下去了,话锋一转,问“妫贤、戴员,若我有事要用你们,你们会不会尽力为我效力啊?”妫贤和戴员二人齐说”我二人先从盛宪,实是跟错人,没有想到反而还得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