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烦闷,成天为兵陷围地而苦恼,可是又想不到好的办法以度过难关,而我的谋士也未能想出个好计策来。我的妻子现在陪在我身边,没有想到第一次带她出战,就遇到此困境,我真的后悔了,我害怕她会有个闪失。
烦闷的我听闻喊声大作,我便想去看看敌军又有什么动静。我来到城楼望下去,但见城下被押来了一大群五花大绑的兵士,我细瞧之下,不由一惊,那些都是韩成配下的将士。孙权指着这些被擒将士说“范力,你该认得你的这些将士吧!韩成想要支援你,却被我军击得大败!如果说不是他好运逃得一命的话,现在就能拿他的人头让你欣赏你的爱将死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孙权将嘴一努,向身边的亲兵使了个眼色,亲兵便把两面破旧的军旗给展开摆到了跟前,孙权指着两面战旗,大喊“范力,你看看,这是哪的旗帜啊?”我移目而视,见是一面李字大旗和张字大旗,旗上还写着官阶,这是李雄和张铁的帅旗。我呆住了,半晌回不过神来,暗思“大哥和三哥不会……”
孙权不无得意地说“范力啊,李雄和张铁生死未明,可能这二人早已经弃尸荒野,喂野狼去了!想当初你们四人立誓同生共死。可是现在你却苟且偷生,你岂不是违背诺言?”孙权话未毕,他的亲兵就不断地用脚去踩李、张二面战旗,用力地踩了几脚还不止,居然还吐上了几口口水。aa
我见后不由大怒“可恶!着实可恼!我要将你们全都给宰了!”忿怒的我冲身就想领兵出城。“主公……”正紧视着我,出声。而亲兵们拦着我,不让我冲动之下做出傻事来,我看了看正,稍微冷静了下来。我吐出一声“坚守!”我便大步离去。
回到住所,无以发泄,便叫人把酒拿来,大口大口地喝酒。小英守在我旁边说“立,我认为你是主帅不应该这样暴饮暴喝啊!在这时期反而应该多出去与将士们在一起!”“唉!”我看了小英一眼,不忍拂了她的一片劝谏之意,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吧!”
我动身又来到城楼,但见城楼上的士卒们毫无斗志,原来我的一些部下如孔融等都被敌方给押到城下来加以羞辱。我更是烦闷,愤愤不平。
在把所有的将领给召集到身边,他们一致提议,最好是能突围出去。毕竟还有半个交州还控在手中,只要出去招集败散的士卒又能抵抗敌军了,留在猛陵孤城,只能是等死。
我赞成了,可是当晚上突围出去的话,却遭到了敌方的顽强阻击,难以冲突得出,反而让蒯越被敌将擒去,只好是退回城中,另寻他计。
“唉!大哥、二哥不知身在何处,而我军整个战况如何又不得而知。如今敌人围城甚急,又无法突围而出,诸人却无计可施。我该如何是好啊?”烦躁的我只能是以酒为陪。
那一天,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月亮被黑暗所吞没,而星星也没有几颗,淡淡地悬挂于天空,像野坟丘中飘忽的鬼火。风或缓或疾地吹着,缓时阴冷至极,疾时吹得旗帜呼呼作响,仿佛人都得被风所刮走。风中夹杂着几声低回哀怨的画角声,死气沉沉的猛陵城孤寂地像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吃力地立于地面。
身着便衣的我席地而踞,身前的几案上摆着一盘干冷的牛肉,还有一坛酒和一只大海碗。一盏黝黑的铜灯闪烁着几缕青光,我任由微弱的光芒映照在我的脸上,说“光啊,光,难不成你经历了辉煌的光照之后,永不能再发出耀眼的强光了,这是你最后的挣扎了吗?”我把碗对着灯光,说“来!喝!我敬你一碗!”我一饮而尽。
“啊?”刚喝完这杯酒,我听到了声音,倾耳聆听,那声音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