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立刻站起身对着军中就要收下这些百姓东西的军卒喝道,“你么谁要是敢收老百姓一件东西,我就剁了谁的手!一个个的没吃饱是不是?军粮寒掺你们了?”
说着程处默拔出横刀喝道,“还不还给人家!”
军中的几个卒子立刻把粮食还给百姓,然后面对程处默站的笔直。
“一个个什么德性!”程处默骂骂咧咧走开。
“处默啊!”李泰拍着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对,我们就应该不拿这些百姓们的东西。”
“可不咋滴!”程处默提了提自己的裤腰带,“以后谁要是敢拿百姓的东西我就剁了谁的手,百姓们过的多不容易。”
李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对于这件事情这几个小子做的不错,从一个将军的角度来看这件事可以让军队在民间得到很好的信任,甚至可以获得更多的民心。
这件事很快就在民间传播了开来,人们茶余饭后就会谈论那支不收百姓东西的军队,一直以来人们对于军队的印象也得到了些许改变,或许这个改变不大,但是很多人还是很欣赏这支军队的作为,相传之下人们也就知道这支军队是哪一位将军带的军,据说连当今的魏王殿下与吴王殿下也在军中,声音一传再传。
大军总是到了夜间才行军,昼夜颠倒,但是所过之处都不收百姓的东西。
天际上雷声隆隆又要下雨了,苏定方长叹一口气,“又不能行军了。”
“你急什么。”李泰与程处默喝着酒水一人手里拿着一条烤鱼。
“昼伏夜出我倒是想起了一种军队。”上官仪自言自语说着。
“你的是阴兵吧。”顾青瞅着上官仪。
“非也,非也。”上官仪连连摆手又解释着,“顾县候,可听说过摸金?!传说中也有这么一支军队靠着从前人的墓中挖取财宝来获得军饷。”
“这么稀奇?”程处默也凑过来问着。
“确实有这一回事。”李泰也点头,“不过也是听闻,是不是真的也无从考证,要说历代君王的墓也不是这么好找的,一直以来造墓的人都会把地址选好,选好之后又会严格保密,其中更是造墓的工匠都会……”
李泰不想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就要犯忌讳了,对于如今李唐的陵墓也是保密的很好,甚至对于那些造墓的人李泰自己都没有接触过,而且那些人都是被秘密看管着。
几滴雨水落下,天空终于下起了雨,顾青啃着一块薄饼听着他们的话,要说古墓这种东西确实也是先贤智慧结晶的一部分,其中那些神奇的工艺让后世也为止叹绝。
古人甚至能在海中水下造墓,这种手法流传下来之后到了后世几乎断绝,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有的很多很多,老祖宗的智慧不能轻视也不能小看,他们的工艺精益求精,特别是对于建造寝陵的工匠,这种工匠整日生活不见天日,那些墓是谁造的是什么人造的,都不得而知,他们籍籍无名却建造一座座让让后世人感叹的伟作。
这些人完成了自己最完美的艺术品,也是他们的悲哀,他们的名字注定不会被太多的人知道。
听着雨声,顾青给程处默苏定方讲着故事,一个白蛇传的故事。
程处默听着听着就已经睡着了,苏定方倒是听的很认真,“那个法海也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
顾青将情节说着,苏定方的表情也跟着波动,一直到了两人都有了睡意,也在营帐中睡下。
行军大半月,长安终于遥遥在望。
“该去领功了。”程处默一脸笑呵呵。
顾青对于领功这种事情丝毫不在意,心里想着早点回去抱自己的孩子。
站在城门外的还是王钦那个老家伙,一段时间不见这个人到中年的太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