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继男拍着胸脯道,“这个我知道,您就放心好了,阎秘书,我又不是刚混黑道的菜鸟,哪会不懂这个?”
“好,我阎某人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附近的警局里我已经关照过了,从现在开始,二十分钟之内,他们的人是不会在这里出现的,你就好好办事吧,放心,事成之后,我一定亏待不了你。”
魏继男就等着阎秘书这句话,他的地盘在闵行,以后少不了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有阎秘书这个靠山,那就是手里握着大小王,谁来和他玩都稳赢不输。
过了一会儿,车门一开,魏继男象耗子一样偷偷溜下了车,钻进了集贸市场里。
他下车后,别克车立刻一溜烟地开走了,人家阎秘书显然不愿趟这场混水,如果出事,也牵连不到他阎秘书的头上。
小区门口,抗议示威的居民们见到拆迁队一如既往地撤退了,也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回家休息,折腾了两个小时,他们也都累了,正好回家吃午饭,下午再来这里守着。
就在众人收拾东西的时候,十多个流氓突然凶神恶煞一般从小区大门口闯了进来,他们手里都拿着铁棒,逢人就打,居民们措不及防之下,立即有几人被流氓打伤,鲜血直流。
居民们虽然人多,但是老弱妇幼都有,哪里是这些打架和吃饭一样习以为常的流氓的对手?
这些流氓下手狠辣,一看就是打架老手,虽然有些居民们想抵抗,但是却被一顿铁棒,打得头破血流,几番接触之下,不少居民们都受了伤,更多的人则是本能地四散奔逃。
老张头是互助会的头,见到如此情况,立刻安排人拨打110报警,自己则捡起花坛里的一块板砖沿着花坛旁的院墙偷偷摸了上去。
他早就看准了,这些流氓里有一个矮个儿猥琐男人好象是领头的样子,他叼着香烟,一只手插着裤兜,另外一只手挥舞着铁棒,指挥着手下追打着居民,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老张头心里这个气啊,我们抗议拆迁,你们臭流氓来凑什么热闹?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莫非是拆迁办公室找你们来的?
悄悄地摸到了猥琐男人身后两、三米远,由于花坛里树木的掩护,那个猥琐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兴高采烈地大喊着,“打!兄弟们!都他妈地给我狠狠地打!晚上我请你们吃大餐!”
听到猥琐男人的话,流氓们更加气焰滔天,有的甚至追打进了居民的家里,一时之间,小区内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家家户户都紧闭防盗门,不敢出来。
就在猥琐男人叫得最起劲的时候,一块板砖凌空飞了过来,正中猥琐男人的脑袋,猥琐男人唉呦一声,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老张头一手拿着一块板砖就从花坛里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地朝猥琐男人打去,边打边骂,“你们这些臭流氓,臭狗屎,我打死你们!”
猥琐男人脑袋被砸伤,正在发晕之际,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抱着脑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被打得直学狗叫。
看到老大被扁的惨状,附近的几个流氓立刻冲了过来,挥动着手中的铁棒,对着老张头就是一顿乱棒。
老张头诺大的年纪,又没学过功夫,哪里受得了这个?只用手臂挡了几下,就破绽百出,身上、手臂上结结实实挨了十多棒,现在是初夏,衣服穿得少,铁棒打在身上,钻心地疼,觉得右手也不听使唤起来,估计是被打断了。
猥琐男人被手下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用手一摸后脑勺,满手都是血,不由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着老张头道,“妈的,你一个糟老头子居然敢打我?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了我负责!”
三、四个流氓一拥而上,铁棒好似狂风暴雨般向老张头倾泻了过去,老张头无奈之下,只好尽量保护住头部,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