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靳天霖的大掌包裹着,很温暖,很温暖,温暖的让她有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的感觉。
“我昏迷的时候,能听到你在我耳边说话,每当你说话时,我就会告诉自己,一定要醒来,苏落还在等着我,落落,我是为你醒来的……”
靳天霖动容的握着苏落的手,刚醒来那会儿,到处都找不到苏落,要不是苏家说她去学习礼仪了,他一准儿得发疯。
“天霖……”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看重她,将她放在心里,那种感觉,宛如一股暖流淌过冰冷的心田。
苏落眼眶酸涩,点点头“嗯。”
“呵……”容律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靳天霖和苏落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他从来没有在苏落的眸中看到过那种感动的,开心的情绪,这个认知,让他心口宛如堵了一块石头般,压抑难耐。
“啊……”苏落急促的低呼了一声,急忙将手从靳天霖手中抽出来,宛如受惊的小鹿般,瑟缩的退到墙角。
“天,天霖就是来看看我,朋友之间的那种看看……”苏落怕极了容律那种冰冷彻骨的眼神,每当他露出这种眼神时,倒霉的总会是她。
“朋友?”容律唇角缓缓扬起,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可以上床的那种朋友?”
“容律,你少侮辱落落,别以为在晋城你一手遮天,我们就可以任你欺负。”靳天霖也是有血性的年轻男人,谁也受不了容律这样的挑衅。
“晚上要相亲的人装深情给谁看?”容律话语犀利,一针见血。
苏落呆住了,靳天霖则满脸痛苦。
“落落,你相信我,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我没事的,别为了我忤逆靳夫人,你昏迷的那几天,她可伤透了心。”苏落勉强的笑了笑,心里安慰自己,本来就知道没有结果的,何必伤怀呢?
“可我……”靳天霖还想说什么,靳夫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母子俩不知说了什么,挂了电话后,靳天霖的脸色很难看,面带歉意的对苏落说“我改天再来看你,现在有事……”
“没事,你忙。”苏落绽开一抹笑容,目送靳天霖离开,迟迟收不回视线。
“果然是耐不住寂寞。”容律忽的弯腰,手指捏住苏落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