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守了顾翰几个小时,他被打了镇定剂,躺在床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天花板,不声不响,无声无息,如同死尸一般。 医生来观察过几次,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因为过度悲伤,他的心肺出现了短暂的停顿,但好在他正值壮年,所以没有什么大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下楼去买了些吃的,回来的时候,顾翰的镇定剂药效已经过了。 他整个人木讷落寞的坐在病床上,见到我,微微张了张口,声音嘶哑无比,“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