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抵在他的心口上,我开口拒绝他,“傅慎言,昨天晚上你那么不知轻重,不行!” 这话虽是拒绝,可听着总像是邀请一般,他不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还越发的不可收拾了。 嘴巴被他堵住,声音从他喉咙间传来,“见到主人难免兴奋,你忍心这样冷落它?” 我…… 欲哭无泪。 但已经射出去的箭,怎么能收回来? …… 九月的秋天,夜晚开始拉长,七点天空中才慢慢睁开眼睛,多了几分光亮。 电话铃声响起,有些吵,我伸手去摸,被傅慎言按住,随后没多久,手里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