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是孩儿要回来,是抚军太子非让孩儿来北京他不就是要给摄政王添堵吗?”
“那你不会赖在南京?”
“赖在南京?”祖可法摇摇头道,“大人,您那是不知道锦衣卫南镇抚司的厉害”
“什么?你被打了?”
“给打惨了!”
“太子不是你表妹夫吗?她就没帮你?”
“帮了,”祖可法点点头,“要不就打死了,哪儿还有命当四臣呢?”
“你这样”祖大寿心想你这样还不如被打死了呢!打死了你就是大清忠臣。可现在呢?都四臣了!老祖家有你,脸都丢尽了。
祖可法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还有秘密的话要说?
祖大寿左右看了看,嗯咳了一声“泽溥留下,旁人都散了吧。”
打发了闲杂人等,祖大寿就和干儿子、亲儿子一块儿进了书房。
进了屋,祖大寿就在张太师椅上做好,然后就问“说吧,太子爷想叫咱家干什么?”
“大人,太子爷叫孩儿给您捎话,这天津大沽口的海贸要是做起来,一定是发的。祖家在南北两边都有人,还当什么武将?上了战场多尴尬,干脆改行做买卖吧。”
什么?老祖家改行当买卖人?
多尔衮能答应吗?不会怀疑祖家以经商为掩护,勾结大明,图谋大清吧?
祖可法道“现在摄政王还用得着吴长伯,这也是咱家的机会,若是不牢牢抓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大难临头!”
“改行做买卖就行了?”祖大寿看着祖可法。
“太子爷说咱家是四臣五臣的都不要紧,乱世里面当墙头草不是什么罪过可要当一株没用的墙头草就不大保险了!”祖可法道,“太子爷还说了,满人是万历年间崛起的,到如今已是第三代了,也该到了讲究吃喝玩乐的时候了。可是北方吃喝玩乐的东西少啊,哪能和南方相比?况且现在还有西洋、东洋的好玩意。大人,您好好想想吧。”
“这”祖大寿马上就明白了。这是要自家带着八旗子弟学坏啊!
这个太子真是太狡诈了,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可是八旗子弟就算会学坏,也没那么快吧?怎么都得二三十年吧?东南的大明朝能熬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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