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里做的,只是给药引里添了一样东西,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袁敬候他们会知道,定然是偷听了她和公主的话。
这算不得什么,她们不承认就是了。
故而,她大大方方的找袁敬候要起证据来。
袁敬候回道,“我的丫头亲耳听见你们说的,她们可以证明此事。”
这回不等杜婉开口,白梁苣就叫了起来,“笑话!你的丫头还不是你的人,你让她们说什么,她们不就说什么,连你都帮着你们王妃污蔑我,那些人的话哪里能信的?”
袁敬候被堵的哑口无言。
只得捶胸顿足问,“玉兰公主,你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吗?”
见他果然拿不出证据,白梁苣有恃无恐,哪里会管他。
她向白星河痛哭,“父皇,你千万不能相信他们的话啊,这些人就是蛇鼠一窝的想陷害儿臣!”
想到袁敬候前段时间和自己的演戏,说到蛇鼠一窝时,她是真的在咬牙切齿。
那模样痛恨的不行,实在唬人。
白星河哪里还不愿意继续掰扯,他转头逼问萧瑾,“楚王!你云州到底交不交人?”
萧瑾根本不知道袁敬候和凌南依说的是什么事。
只见他们口径一致,便知他们说的话绝对不会有假。
虽然不知道白梁苣是如何做到的,至少他能确定一件事,药引是被她们毁了。
她们毁了凌南依救命的药引,他还没找她们算账,她们竟敢在这找凌南依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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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的眉眼一下子冷了,“国主,本王的王妃说了,玉兰公主在这茶水了做了手脚,此事可不是打脸面这么简单,这涉及本王王妃的性命!我们不先弄清楚此事,你却找本王要人?”
先前以为凌南依有错在身,他做不到让云州涉险,才退让了。
如今得知是白梁苣主仆用心险恶在前,他又岂会放任此事?别说他相信袁敬候不会说谎,就算他说的是假的,他也会就此阻拦碧水国的行动。
可是白星河不管这些!
他不相信袁敬候的话,对于萧瑾的转变也认为是串通一气的想为凌南依开脱。
他当即怒不可遏,“好!既然如此,那朕也只好与你们云州兵刃相见了!”
这是直接下战书了!
殿内的宾客们顿时一片哗然。
袁敬候更是急的不行,“国主,是非对错总要有个说法,你总不能一意孤行啊!”
白星河根本不理会袁敬候,他带着白梁苣转身就要离开朝阳殿。
一念之差,可能就是天地之别。
意识到凌南依和白梁苣之间另有的是非对错,哪怕明知不可为,萧瑾也做不到不去做。
看着白星河背影的目光一点点坚定起来。
萧瑾肃然说道,“碧水国要开战,好!我云州奉陪!”
他竟接下此战?
白星河的脚步顿了一下,片刻后,带着更大的怒气,冲冲往外走。
殿内的其他人更是暗暗咂舌,显然不理解楚王这鱼死网破的做法。
倒是袁敬候,他应该是最清楚朝阳殿形势的人。
可他竟也认同了萧瑾的决定。
“开战就开战!不过事情要说清楚,我们王妃没有错,她更没有对不起你们碧水国!”
袁敬候并非冲动行事,相反他的思路十分清晰。
他了解萧瑾,极为看重凌南依,一旦决定护着她,一定不会轻易放手。
就算如何哀求,萧瑾也不会答应他。
不仅如此,萧瑾的身份不同,他始终是云州的诸侯王。
不说君无戏言,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