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夭被打得皮开肉绽,最后被苏家几个趋炎附势的亲戚给保住了,没有真的毙命;
而苏老夫人也没想在孙儿的庆功宴上见血光,因此没再追究。
不过,彭婉玉主仆这回坚守自盗,在苏家可是丢了大脸,
最后,他们拿着碧眸,带着侍卫,灰溜溜地跑了。
彭家的人一走,苏家才算放松下来。
外人纷纷告辞,苏老夫人则带着孙儿和儿媳,向桥泱泱姐弟道谢。
苏婉如握着桥泱泱的手“泱泱姐,今天要不是有你和阿洛掌柜帮忙,我这条小命又没了!”
苏老夫人也道“是啊,这回多亏了两位仗义相助!”
苏仕昭则好奇地问“阿洛掌柜,你是如何找到那宝珠的呢?”
阿洛谦逊道“幼时流落海上,靠打渔为生,曾机缘巧合碰到过鲛人,对鲛人的气味比较敏感。”
苏仕昭夫妇听罢大为称奇。
两人要告辞回去,苏老夫人忙叫人拿来贵重的见面礼,赠予阿洛,但阿洛坚辞不受。
她只好亲自把人送到门口,又派了仆人帮他们驾车。
苏婉如站在车前,冲她挥手“泱泱姐,后天见!后天你陪我去归元寺还愿呀,别忘了!”
桥泱泱这才想起,之前逛街时答应过苏婉如,要陪她去归元寺还愿的。
因为那日苏婉如在佛前许下心愿,倘若她二哥高中,她定要给庙里捐一百两香油钱。
她点点头“知道了。”
苏婉如顿时笑颜如花“那好!后天我再去找你!”
两人回去家里,天已经黑了。
桥泱泱很疲乏,洗洗就睡了。
阿洛这天晚上,破天荒的没有缠她。
他待她睡熟了,悄悄掀开被子,穿上一套黑色的夜行衣。
来到院中,他沐着月光,轻巧翻上了屋顶,像只灵巧的鹤,朝城中彭家大宅轻盈蹿去。
彭家大宅,一个华美的小院子里。
彭婉玉端坐屋中,脸色阴沉,
屋中下首,绿夭跪在地板上,神色仓皇。
她今日受了杖刑,后背臀部及大腿都被打得皮开肉绽,此时忍痛跪着,褐红色的血,不断从衣料中浸出来。
彭婉玉“说!今日那碧眸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叫你把珠子丢了么?为何最后会从你袖子里搜到?”
绿夭跪在地上,冲彭婉玉呯呯磕头“小姐,奴婢是冤枉的!那碧眸奴婢真的已经丢了,一定是他们用了什么诡计,栽赃于我!”
彭婉玉“栽赃于你?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他们如何栽赃于你?”
绿夭急于道“我上岸之时,那桥泱泱拉了我一把!一定是她栽赃于我!”
彭婉玉当时还在水中,没看到这一幕,这时旁边的侍卫帮绿夭说话“小姐,绿夭说的没错,那姓桥的女掌柜的确扶了她一把!”
彭婉玉这才信了她,但想了一想,还是不对劲“不对啊,那碧眸不是让你丢在池塘里了么?她又没下水,如何找得到?”
就算对方知道碧眸的下落,但想要把珠子从池塘里捞出来,也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一点桥泱泱是如何做到的?
绿夭也被说愣住了。
这时,侍卫问道“小姐,他们不会是拿假的糊弄我们吧?”
彭婉玉大惊,立刻喊人拿来锦盒,打开一看,盒子是空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