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秋摔在车座上,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她咽了咽口水,双目通红的瞪着何添。
何添好整以暇的扭了扭手腕,压根不觉得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顾小姐,怕了吗?”
顾晚秋嚅动失了些血色的唇瓣说:“当然怕了,谁不怕死的,但想想,厉谨行现在被关在监狱里,以后受人唾弃和折磨,我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
“都说最毒妇人心,顾小姐再怎么说我们厉总也是真心待你好过,你就把他的真心这么践踏?”
“恕我直言,我没有看到什么真心,如果说他的真心是强迫一个女人的话,那这真心怕是谁都不敢要,他借我的手害死我爸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那真要这么说的话,你当初不也借着他的手害死他父母吗?你把他当狗养了八年,半点尊严不给他,把他当替身,你又想他对你忠诚又一遍遍侮辱他的人格,你可想到有这么一天,不过是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