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那些体面人的样子,将那些昔日的表演家驱逐消灭……
在最后的最后,傅弦准备着表演终末的华丽落幕。
“我很想知道,杀死他,对你是怎样一种感受。”傅弦脸上挂着绅士们平静的微笑,然有兴趣地看着小琴哭泣的模样。
“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们这些体面人,总能在霓虹下光彩夺目,而我们只能在阴沟小巷里舞蹈……但,你需要知道,铁钺之下,众生平等。”
铁钺帮发现了他艺术的天赋,给予了他表演的舞台,而他最终也将为铁钺帮的至高艺术鞠躬尽瘁,展现才华。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些俗人天生都是表演家吗?
傅弦随着收音机的歌声吟唱。
“好了,该结束了。”
傅弦回头看着文品,一只铁钺锁住他的咽喉,另一只铁钺暗中发力,准备要一击斩下他的脑袋。
文品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
小巷的孤灯快速闪动了起来。
在铁钺落下之时,他却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想杀我……你可以试试看。”
小巷的孤灯突然熄灭了。
傅弦手中的铁钺似乎斩到了空气,他略微一惊——仅仅是短暂的一瞬,孤灯再度亮起之时,文品不见了。
“跑了吗?”傅弦喃喃道。
就那么眨眼的功夫,消失了……
事情开始有趣起来了。
铁钺帮的帮众们也感到极为困惑,没有人看情短暂的黑暗中发生了什么。
他们保持着极高的戒备。
“我不喜欢逃跑的猎物……”
傅弦边说边观察着,他不相信有人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凭空消失。
文品一定就在周围。
“出来吧,不要等我找到你哟。”
傅弦吹着口哨,手中的子母钺彼此交叠,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小巷再度陷入黑暗。
他故意摆出一副懒散的姿势,企图利用破绽将文品引诱出来。
他并不是轻视对手,而是因为自身的机械骨骼给予了他极大的信心,他的反应力早已远远超乎常人,区区凡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在哪里呢?我迫不及待了……”
他听到了某种响动。
傅弦舔舐着双唇,急切地想知道,文品究竟想躲到什么时候。
“来嘛,来嘛!别像他妈的一个王八一样!”
傅弦握紧子母钺,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脸上的期待与渴望越甚,步伐越来越快。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黑暗中匍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如同断脊的恶鬼,只能爬行在阴沟的角落。
“逃不动了,等死了吗?”
傅弦放慢了脚步,似乎在思考着如何优美而华丽地将敌人终结。
就在他即将动手的一刻,他却瞪大了眼睛。
孤灯下,那是一具被割断喉咙的尸体,他穿着铁钺帮的破旧西装,一只手臂被人截去,铁钺已经不翼而飞。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