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直接上车不打算搭理。贱不贱?你什么地位人家什么地位,你要帮人家分担压力?
“夏利红难道没有行业影响力吗?难道没有人脉关系吗?难道就不能承担一点压力吗?”关荫倒是明确说,
“以她的地位就凭那孽障东西还想让她为难,你以为出过国就有那实力了?只不过关系到自己家的孽障了,人家又觉着要是能特事特办一下或许会更好,这是矜持着等你们给人家找借口呢。”记者们挠头讪笑。
真就不管啊?管什么?
“做得好当然要表扬一下,但这不意味着表扬了就不能再批判了,自己家的事情自己不决定,自己的抉择自己不负责,谁给她的特权?”关荫明确表态,这种事绝不会开任何例外。
这个态度刚发出去又有人打电话询问,那帮外国人肯定不能给好处。但我们一家三代甚至四代在文化界做贡献的,是不是在这个急需要人才的时候给我们家孩子一点特别机会?
“哦,是你啊,”关荫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很冷澹地通报道,
“你家孩子本来就是星二代资源比一般人多几百倍,走正路就行了用不着特殊照顾。”是那个黄师兄。
心里早就打好主意的黄师兄坐在帝影办公楼楼道下面,对这个预料中的回答根本不稀奇。
他只是这么问一声。可这事儿最后惊动了他们家老头儿。那是个三十年前就有艺术家称号的老一代演员,这些年本来都不管那么多事了,可一听人说他们家孙女儿想早早进娱乐圈打拼,他那个不怎么成器的儿子求了很多门路都被堵住了,这就让老头儿生气了。
不说我做了多大的贡献,就是一个小丫头要去那个行当里求个活法那也不能那么针对啊。
“你这个弟子很有问题,你让他不要一直针对自己人了,这么下去,就凭他们小山头那几个人,不知是什么阿猫阿狗家庭出身,他们没那个底气撑起帝国的影视业。”老头儿给张梅打电话。
这可是真不用在乎张梅会怎么想的人,算起来张梅还算是他的一届学生呢。
张梅一晚上也没睡着,刚回来有太多事需要她给帝影帝戏这些艺术学校传达下去。
老头儿这个电话让张梅心里耻笑。都什么时代了这老头还把自己当个人呢,你这电话也就能打到我这了。
她就给人家回复:“黄老师既不说原因,也不说事件,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无端找事儿?”
“你能不知道?”老头儿嘲讽,
“你们这些人整天就只会盯着我们有点人脉的家庭,你能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你转告一下……”
“你那么日能你咋不自己去打电话?你连一个小镇做题家出身的泥腿子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那你把自己当什么大人物呢,在家坐着等着被世界彻底淘汰不行吗,非要钻出来丢人现眼,你不怕你那傻儿子在学校背上个之所以傻是因为基因遗传的buff?”张梅也没给这种人面子。
哪想到她正准备休息准备下午去继续上课,帝影帝戏一些人的电话疯了一样打了进来。
“夏利红不容易,现在学好了,应该给人家机会,就算他们家孩子在国外密谋造反那也不能把给夏利红的正常待遇取消了吧?”这帮人上来就是一通疾言厉色的讨伐。
张梅吃惊地道:“没认真对夏利红啊。”谁说不让夏利红走正路了?谁把她正常的待遇给取消了?
人家就说,让夏利红那么为难,这就是不给夏利红安心搞艺术的环境。
“你也知道夏利红家里的条件,那孩子要是不安分,她一个女人家能安安心心搞艺术吗?”一个早都退休了的帝影老师责备道,
“你给你那个学生打个电话说一声,不要那么太不近人情!”张梅答应了,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