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魏定波的反击,张广存自然是不悦。
“就你们的调查,能证明什么?”张广存问道。
“能证明很多东西。”
“那你就好好和是枝弘树队长,说一说。”
是枝弘树当然是了解的,只是你不能表现的好像他知道,不然就显得是是枝弘树让调查的张广存。
因此魏定波依然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毕竟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是枝弘树同样表现自己听的很认真。
当魏定波将问题说完之后,又总结性的说道:“其实现在应该给出一个解释的,是张议长您吧。”
“我给你什么解释,你真的以为你调查的对?”
“我们有证据。”
“证据呢?你们抓的人,叫出来我看看?”张广存问道。
魏定波很想说,人已经被你杀了,我们自然是拿不出来。
“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居然就说自己调查到了线索?”张广存再问。
“张议长是忽视了这些证据吗?”魏定波硬着头皮问道。
这个时候,是枝弘树开口了,他说道:“张议长,这件事情确实需要一个解释。”
“是枝弘树队长,这件事情不是显而易见嘛,还需我解释什么?”
“请张议长解释。”魏定波也跟着说了一句。
张广存说道:“这还不明显吗?这是地下党的栽赃陷害,还不明显吗?
你们武汉区的人糊涂啊。”
来了。
听到这句话,魏定波心里笑了笑,他想要的效果已经来了。
其实张广存昨日并没有收到军统的消息,而是在今天早上先收到武汉区调查他的消息,以及调查到的证据。
当得知这些线索和证据之后,张广存是一头雾水。
他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因为打电话,他确实打了。
可是当天根本就没有和人交谈,更加没有和人同乘一辆车。
这都是什么?
就在他迷惑之际,军统的人上门告诉他了真相,地下党再陷害他。
张广存将军统的人抱怨了一顿,觉得就是他们的行动出现问题,自己才会陷入危险之中。
可是现在骂已经不起作用了,而且军统先一步将真相告诉他,张广存心里还是感激的。
所以他立马来找是枝弘树,就是想要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就是武汉区和是枝弘树给他设计的局,现在他已经入局了。
“栽赃陷害?”
“当然是栽赃陷害……”张广存开始了长篇大论。
你说有道理吗?
确实有道理。
可是他说的话,都是魏定波他们之前料想到的,他越是这样说,越是显得他有问题。
只是张广存还觉得感觉良好,越说越觉得自己没有嫌疑,越说越觉得自己揭开了事情真相。
越说越觉得自己比武汉区的人强,他们都是被地下党耍得团团转的废物,连这点疑点都看不出来。
魏定波静静的看着张广存表演。
听到张广存说的口干舌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时,魏定波又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给于师孔打电话?”
“谁告诉你我给于师孔打电话了?”张广存再问。
告诉武汉区这个线索的人,现在被他说成了地下党,所以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会承认。
魏定波一时语塞。
但又急忙问道:“但是于师孔到饭店,是点名要找张议长你。”
“之前于师孔给我打电话,我因公事在身就没有答复,当日同门师兄弟聚餐,我说将于师孔也叫上,来问问他有什么事情,给于师孔打电话的人,是秦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