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亲自安排……”
“而且还有这个地方,这里可是东院啊,就连少司寇本人都舍不得使用的一座庭院!可是却直接给了‘五捕头’。”
“这个‘五捕头’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让少司寇如此重视?”
“据说,我们这位‘五捕头’名叫苏贤,本是兰陵公主府中的文学官……”
“我听说,那日与少司寇一同入宫的,还有太子殿下……诶你们说‘五捕头’最后会不会去东宫?”
“应该不可能吧,少司寇若不是得到了肯定的消息,断然不会如此大张旗鼓为‘五捕头’布置庭院啊!”
“有道理!”
“……”
众胥吏正聊着,猛然看见少司寇正往门口这边走来。
众人顿作鸟兽散。
少司寇自然没有任何发现,此间已经布置妥当,他这就返回少司寇值房。
他还请了刑狱左丞及四捕头蒋瀚文一起商议如何迎接苏贤呢,当尽早赶回去。
回到值房,刑狱左丞和蒋瀚文已经等候多时了。
落座。
上茶。
“本官估算了下日子,就在这两日,女皇陛下应该就能决断‘五捕头’的去处!”
少司寇美美的抿了一口香茗,抖着花白的山羊须笑道:
“‘五捕头’从瀛州出发,一路快马加鞭,只需数日便能抵达了……我们来好好的商议一下,如何迎接‘五捕头’,才能让他有宾至如归之感。”
“……”
话音落后,值房中却鸦雀无声。
蒋瀚文与刑狱左丞对了一眼,面色都不是很自然。
最后蒋瀚文欲言又止数次,终究鼓起勇气劝道:
“少司寇容禀,那苏贤极得兰陵公主看重,女皇既然说让公主自行决断,下官估计……只怕……兰陵公主不会放人。”
“……”
少司寇闻言,面色已有一丝不悦,但只端起茶杯喝茶。
蒋瀚文接着又说:
“少司寇大张旗鼓且亲自为苏贤布置上值用的庭院,刑狱司上下已是人人皆知……倘若,最终苏贤没能来我刑狱司的话,少司寇只怕……”
“是啊少司寇,下官觉得四捕头所言有理。”刑狱左丞也来帮腔,“且不说兰陵公主会不会放人,单单东宫那边便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
少司寇老脸上的不悦之色浓厚了几分,咚的一声放下茶杯,朗声说道:
“我刑狱司终究是女皇陛下手里的两柄利剑之一,事关重大,本官相信陛下一定会将‘五捕头’调来刑狱司,你们大可放心。”
“可是……”
“别可是了,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迎接‘五捕头’吧!”
“……”
这时,一个胥吏来禀,说宫里来了太监。
少司寇立即激动起来,哈哈大笑起身,红光满面的招呼了蒋瀚文和刑狱左丞,一边往刑狱司大门的方向走去,一边朗声笑道:
“女皇陛下派来太监,这说明女皇已经做出决定……‘五捕头’即将要来我刑狱司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