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不想理她。
陈可妍真的太无聊了,丝毫不在意,自顾猜测道:“莫非是兰陵那贱女人以色勾引公子不成?”
淦!
苏贤差点没坐稳,惊愕的瞪着陈可妍,心说这种事怕是只有你才能干出来吧?
见苏贤一脸“被说中之后的震惊”,陈可妍笑了,她将两腿并拢,上半身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捧俏脸,星眸灿灿,笑容满面的看着苏贤说道:
“被奴家猜中了吧?!”
“嘿!兰陵那贱女人表面看起来端庄正经,但私底下……”
“……”
“胡说八道什么?”苏贤听不下去了,瞪着她说道:“别瞎猜乱想,兰陵公主不是那样的人。”
“哟!啧啧啧!奴家也就随口一说,公子却……”陈可妍上半身抬起,模仿苏贤的语气说道:
“别瞎猜乱想,兰陵公主不是那样的人。”
说完后,她上半身又前倾而下,手肘撑着膝盖,两手捧脸,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贤吸了口气,不再理她。
她就是太无聊了,你越理她她越来劲儿。
陈可妍又胡乱猜测了几句,见苏贤不为所动,她眼珠一转,用出最后一招——
只见她一手抚额,娇弱道:
“这马车好晃,奴家头晕目眩,只怕逛一个时辰的街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
这个女人……苏贤咬牙瞪着她,在心里默默打定主意,若她骗人的话,一定要让杨芷兰好好收拾她一顿。
但现在为了尽早破案,苏贤暂且忍了。
并将为何接手此案的缘由一一相告。
期间,陈可妍一直保持手肘撑在膝盖上,两手捧脸的姿势,她星眸闪亮,精致妍丽的俏脸上满是“听故事”的满足笑容。
苏贤讲完,她已经乐得前仰后合,笑得花枝乱颤。
规模比柳蕙香小了一圈但也足够庞大的“陡峭奇峰”,就那样在苏贤眼前乱甩,如果冻般划过一条又一条优美的弧线……
“你笑什么?”
苏贤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陈可妍依旧乐不可支,但比刚才好了许多,“面首?哈哈……笑死我了!”
苏贤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脑袋一歪,对着马车的帘子张嘴就喊:“芷……”
刚喊半个字,兀自乐不可支的陈可妍已是吓了一大跳,再也顾不得笑,她闪身上前,两手紧紧捂住了苏贤之嘴。
“唔……”
后面的话苏贤自然喊不出来了。
陈可妍见没有惊动驾车的杨芷兰,心头长长的舒了口气。
可是紧接着,她乍觉自己的手指……似乎……陷进了一个湿润且带着热度的所在,然后还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
却原来是因为她太着急了,用力过猛,捂住苏贤嘴巴的同时,也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苏贤的口腔。
苏贤下意识用舌头往外一顶,想将侵入口腔的异物吐出去。
“哎呀!”
陈可妍惊叫一声,整个人跳起来往后退两步,砰的一声撞在马车另外一侧。
“你……”
她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紧紧捂住被“咬”的手指,气呼呼瞪着苏贤,但却只说了一个“你”字。
苏贤也明白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他砸吧一下嘴,笑道:
“谁叫你笑我的,现在扯平了。”
“……”
陈可妍气呼呼坐下,侧过了身去,一幅不再搭理苏贤的模样。
苏贤反倒乐得清闲。
然而仅仅过了十余息不到,陈可妍便忘了方才之事,看着苏贤笑道:
“公子年少多才,既会作诗,也会熬练糖果、白糖,公子如此大才入宫做面首当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