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刚才帮奴才上过药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你丢在这里?”
“不知道……”甄南幅度轻微地摇摇头,随即面露痛苦之色。
“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墨梓凝拉过甄南的一条手臂搭在肩上,另一只手圈住甄南的腰,使力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失血,巨痛和无尽的惊恐消耗掉了甄南的体力,他只能像条面鱼一样挂在墨梓凝身上。
“墨采女,奴才身上脏,还是不要扶着奴才了。”
“不扶着你,你能自己走出去吗?再说什么主子奴才的,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就算了,这功夫哪有这些讲究。”
毕竟是一个大活人,墨梓凝力气有限,说上两句气喘得不行,俩个人拖拖拉拉地往外走,还没等出东厢房门,就听到外面一声沉重门板撞击声,喤啷啷,落锁了?!
二人对视一眼,“怎么回事?”
轻手轻脚地放甄南贴着门边坐下,墨梓凝疾奔出去,扑到大门上拉、拽、踹,不住拍打着门板大声呼救。
门外生息皆无,墨梓凝叫得累了,趴在门板上又细听了会儿,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看来是有人故意把她和甄南关在这里。
缓了会儿,墨梓凝不断后退,打量门板周围青苔遍布的高墙,悲哀地发现,凭她那和不得学到的三脚猫功夫,别说跃过去了,就是一寸一寸爬上去都办不到。
梯子,对!墨梓凝满院子找梯子,却连根长一点的棍子都找不到,或者像在瑞王府似的,有棵歪脖子树等着她爬呢?
没有,什么也没有,墨梓凝发现这座院子,不但院墙高得可怕,而且满院子没有一株树,简直如同监牢一般牢固得可怕。
“墨采女,到底怎么了?”
甄南等了会儿,听到墨梓凝又喊又叫,接着便没了动静,从门里爬出来找她,却见墨梓凝正对着高墙运气。
“你怎么出来了?”墨梓凝一眼瞧见甄南滚了一身的灰,再加上之前染上的淋漓血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到可怜,心生不忍地过去把他半拖半抱地弄回了屋。
“我听你喊了半天,后来没了动静,以为你……”甄南说到这里声音打颤,没有再说下去。
“怎么,怕我撇下你独自跑了?”
“不是……”甄南靠坐在门边墙根下,感觉到墨梓凝也坐了下来,忙吃力地往里挪了挪,哑着嗓子道,“我是怕你被人给害了,我还在这里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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