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罢径自怏怏的回宫去了。
另一头那承侍太监领得二侍卫将丹瓶送至库房,一侍卫道;“张公公,听说这里头装的是可延寿百年的仙丹,不知可否让我们兄弟们瞧瞧长什么模样,也好炫耀炫耀。”
张公公大惊道:“这丹瓶上了火漆牋封,谁敢动得,不怕脑袋搬家吗?”
那侍卫言道:“这里只有公公和我兄弟二人,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晓?”
张公公脸有愠色怒道:“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修再提起,别连累了我。”说完径自走在前头。
只见那二侍卫彼此互使了个眼色,一侍卫道:“张公公且慢,是我俩错了,请公公见谅。”话未毕即快步欺上前去,一边一个将张公公夹在其中。
张公公惊道:“你俩要做什么?”
一侍卫狞笑道:“正要请公公上天庭去报个讯。”便从怀中取出一匕首朝那张公公后背中刺入,直没至柄,那张公公只得“呜”的一声便即气绝身亡。
二侍卫对望一眼,一侍卫即自张公公怀中取出丹瓶,挑起火漆笺封一角,将一白色物事放入丹瓶中,弥封妥当放回张公公怀中。随即二人各自举起佩刀,往自个儿臂上划过一刀,一侍卫随即大喊:“快来人啊!有刺客,张公公被杀了。”
其他侍卫闻声赶来,见得二侍卫持刀守在那张公公身旁,一统领喝道:“刺客呢?朝哪儿去了。”
一侍卫言道:“秉统领,我俩奉旨护送皇上的丹药入库,岂料半途这刺客突然杀出杀了张公公,我俩为护丹药不敢追赶,遂叫刺客跑了。”
那统领见得二人手臂上鲜血淋漓,便道:“此事过不在你俩,你俩守护丹药有功,我自会秉明张副总管”只见二侍卫相视一笑,面有得色。
那高宗皇帝赵构听得有刺客劫丹药,大惊之下,急忙赶到库房,待得见到丹瓶无恙,心下大喜,哪里还管得合不合规矩,一指掐破弥封,倒出药丸便吞,众太监们阻拦不及,只听得“咕噜”一声,药丸已自被赵构吞得下肚。
赵构以手轻抚肚皮,心道这丹丸已入我肚,别人再也劫不走了,自己已延寿百岁,依旧做他的太平皇帝,想到得意处,不禁哈哈大笑,却只听的“嘎嘎”声响,声音竟是沙哑了,登时心下一惊幡然叫道:“这丹药有毒。”只得一声便即晕眩了过去。
这夜里,玉京城的街道依旧热闹,文人雅士齐聚酒楼茶馆中吟诗相濡,舞文以沫,高宗皇帝赵构却躺在卧榻之上,辗转难眠,殊不知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准备席卷临安,一场惊天的阴谋已悄悄的展开。
闵子骞在客栈里等得几天后,见皇宫里警卫越加森严,已知自己上次进宫后,皇城内已加强戒备,再也难自由来去。心下虽然焦急,却也无可奈何。这日来到城东的一家小客栈暂歇,正欲走出,背后一个声音唤道:“小兄弟,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闵子骞转身一看,正是追风剑客易行之。
易行之道:“小兄弟,你那妹子没和你同行吗?”
闵子骞道:“啊!是易大哥,我见得京城热闹,一个人便出来走走。”说完瞥见易行之手腕上的抓痕,心下暗自一凛,这抓痕和当年血手修罗抓住他的手时极其相似,指痕犹新,应是近日所伤,莫非血手修罗也在临安。
闵子骞收敛心神道:“易大哥,你手伤痕如何得来,易大哥如此身手,竟有人能伤的了你,委实可怖。”
易行之微微一笑道:“这没什么事,只是在和一位同伴切磋时,不小心为其所误伤,碍不得事。”又道:“小兄弟,有一事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你是否和疾风剑客闵千羽相识呢?”
闵子骞没料到易行之竟会当面直问,一时间愣住不知如何回答,一会儿才期期艾艾的道:“识得。”
易行之见状轻声道:“我知你应有为难之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