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牌不是打扑克,而是看麻将,村里老人们最喜欢的娱乐活动。
祖孙两人进了门,黑狗则是跟在两人的身后也进了院里。
进了院里,狗子看清了,这是一个回字型的中式木屋,正中间是个天井,约四米见方,天井正下方有个贮水的石池子,约三四十公分深,池子正中央是口水井,八角形的石制水井口上还雕着花纹,几块石头铺在池子和水井之间,看来是用来走人的。
四周是个一米左右深的回廊,回廊往里是一圈屋子,在东西两面各有一个通往楼上的楼梯,楼下四间,楼上也是四间。
屋子一看便知道不久前被修葺过,无论是崭新的柱子还是一圈的木墙隔门都显露出了淡黄的原木色,有些地方还依稀能见到一个个黑色的树疤。
修整过的房子看起来挺新的,不过和刚才人家的房子比那可就差了不少。
“吃饭了没有?”奶奶问道。
颜良道:“吃过了”。
“要是饿的话,锅屋里还有菜,我去给你热一下”老太太说着就要忙活起来。
颜良连忙拦住奶奶:“不用,您歇着吧,我回屋里睡一会去”.
“好,你休息,晚上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做”老太太说道。
颜良道:“您做什么我吃什么”。
老太太开心道:“你这孩子真不挑嘴,那晚上我杀只鸭子”。
颜良乐呵着陪奶奶又聊了几句之后,带着黑狗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狗子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想到你这屋子还挺整洁的”。
颜良住的屋子在二楼东面,整个房间的面积也不大,约二十来个平方,东面的墙是石制的,这是和邻居共用的官墙,很厚实不下五六十公分,剩下的三面都是木制的,南面有个窗户,一推开外面就是湖水,整个房间将将的可以放下一个衣柜一张双人床,外加一张写字台。
“用你说”颜良直接躺了下来。
“你不会想在这里住一辈子吧?”
等了一会儿狗子张口问道。
颜良反问道:“为什么不?”
“年轻人不都是喜欢到城里闯荡一番么?”狗子扒着椅子跳到了桌上,透过了窗户望着四周。
“我不想,城里没什么意思,能拿多少钱?像关羽一样,一个月的收入绝大部分都拿来还房贷了,剩下那点钱自己一个人过日子都是紧巴巴的,别说找媳妇养孩子了。我现在住不用花钱,吃也不用花钱,每天送货赚的钱几乎都存下来了”颜良悠闲的说道。
声音越说越慢,最后一个字吐出来之后,人已经开始打起了小呼噜。
狗子望着熟睡的颜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新指挥官有点不争气。
大丈夫立于世不当五鼎食也当五鼎烹。
这位呢,给人送个货每个月拿个六千多的工资就满足了,就这钱还不是月月都有的,虾一卖完就没这份钱了,一年也就赚个两三万的,怎么让自己遇到这么个玩意。
颜良可没有想那么多,他一觉睡到了太阳要落山,爬起来吃个晚饭。
吃完,放下了碗筷便对着爷爷奶奶说道:“爷,奶奶,我去湖里采点莲蓬”。
“采那玩意干什么?”爷爷好奇的顿了一下。
颜良道:“关羽和刘诚这小子想吃莲蓬了,让我明儿带一些给他们”。
奶奶这时张口说道:“这俩孩子好久没有来了,让他们有空过来玩。哦,对了,既然去采莲蓬,那就顺带着打点水回来”。
“嗯,我知道了”。
说着颜良带着狗子离开了家,摇上了小船准备往湖中的藕塘子而去。
还没走两米,突然间旁边屋子的窗子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探出了脑袋。
“大良子,这是准备打水去?”妇人冲着船上的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