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爷,您觉得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颜良苦起脸。
颜道寻道:“我也不是说你是,而是有的时候,错误并不是说你认为它是个错误就不会犯的,你呢以后和女性,特别是女性的朋友要保持一点距离”。
“爷?你觉得我有女性友人?这一点你太高看我了”颜良有点无语。
他现在觉得自己不像是在和自己的爷爷说话,这话像是老丈人该说的。
颜道寻道:“我也就是随口一提,你现在不像是以前了,手头也有钱了,但不论什么时候记住了,不要和不相干的女人单独在一起,老话说黄泥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你知道我的意罪思么”。
“知道,知道,您放心吧,我是什么人您不清楚,最烦那些不相干的人还有不相干的事情”颜良笑道。
两筐大鱼看起来挺重的,但是处理起来真没有花太多的功夫,一老一小没用半个小时便把所有的鱼给处理好了。
处理好的鱼也不是立刻就能腌的,先要用清水洗一下,洗掉鱼身上的血,内腔里的黑膜也要全部去掉,接下来要把鱼挂起来,鱼肚皮也要支开,把鱼身上的水晾干。
这时节挂在外面显然是不现实的,没晾干前一准冻成了冰坨坨,所以鱼就得挂在温室里,而且温室的温度高,干的也快。
挂到温室仅两三个小时,鱼身上的水便干了,不得不说温室气温真给力。
接下来的活,颜良只能打下手,因为这是奶奶显技术的时间。
晾干的鱼被老太太抹上了一层盐,然后一层层的码在缸里,每两三层加了一点白酒进去,最后一切弄好了,老太太在缸上封了一层塑料布。
这下就算是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