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捧起了颜良的臭脚,没办法,太特么的神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相信这事儿。
县城里的暴发户们就是没什么文化,整天也不知道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被吃鸡。
呵……呸!
下流坯子,粗俗。
大家都觉得颜良使了手段,但是牌桌上就是如此,只要不被抓到,你就得认,当然要是被抓了,那可没什么好下场,丢手断脚的不知道第一个是谁,也不可能有最后一个。只要人的贪欲还在,这种事就会一直在。
继续!
狗子给颜良的信号老头耍牌了。
当然了,玩这个的手上没活,谁信啊,你以为个个都是马恺文和他的团队啊,能把赌场赢的终身拒绝他入内。
老头肯定是上不了it的,也没有本事玩什么统计学,他能赢钱自然靠的是手艺。
不过颜良不在意,再好的手艺遇到了狗子也是白废。
第二圈抓牌,轮到老者的时候,和颜良同样暗牌的老者,抓了牌之后笑了。
笑的风淡云清,笑的骚气十足。
“对不起大家,胡了,同样清一色,还有一条龙”。
老者笑眯眯的翻开了自己面前的牌。
众人看了老者翻过了牌,顿时很多人脸色有点古怪了。
一顺饼子中间站了一张条子。
“诈胡!”
“诈胡!”
“十番!”
周围的人群呱噪了起来。
老者也傻眼了,手中的铁胆铛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他也不知道,只是望着自己的面前的牌,心道:特么的老子的三饼呢,怎么变成三条了。
方奇这小子开始损老头了:“老爷子,年纪大了少玩点花活,您看,三饼和三条都摸不出来了,干姑娘虽好,但也要注意身体哟”。
说到干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老头一言不发的把自己面前的牌码了一下,思考自己的三饼怎么就成了三条了,不过他想也没用,狗子这个生物,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接下来他只能摸牌打牌,摸什么打什么,不能再换手上的牌了。
现在老头唯一希望的就是下家干女儿可以赢了,要是再像上次的结果,老头一想起来要输多少,心里直打颤。
颜良可没有心情在这里和老头摸牌玩,他家里还有事呢,不说别的,还得问问乡亲们修戏楼子大家乐不乐意呢,这可是关乎于整个村子的精神文明建设,不能马虎!
翻手!
依旧是幺鸡!
少女已经咬牙了,但是最受不了的是老头,捂着胸口直接吞了一颗救心丸,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还玩么?”
颜良转头望着徐四,笑眯眯的说道。
徐四现在两只眼珠子滴溜转,脑子里想着如何赖账。
方奇看出来了,笑着说道:“徐四,别想别的,筹钱吧,就算是我的账你敢赖,你赖湖洼村的试试,就你那点人,呵呵”。
老者这时候回过气来了,冲着颜良抱了一下拳:“得罪了,今天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然后冲着徐四道:“认赌服输”。
徐四这边咬了咬牙,张口冲着方奇道:“容我几天”。
方奇道:“行,五天后,道上规矩,过后九出十三归”。
看到徐四瞪自己,方奇笑眯眯的也看着他,一点也不怵。
“看什么看,写字据吧”。
方奇握了握拳头,别人怕他徐四,方奇可不怕,更别说还有颜良了,湖洼村那帮子刺头要是好惹的话,估计现在路都不一定修好呢。
徐四听了,只得让人拿来了纸和笔,当场写下了字据,说是字据是借条,同时按上手印。
方奇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