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却好,到底是辛苦了你。”苏菱悦去了。
看着苏菱悦那孤独的背影逐渐的消失在了夜色里,敬贵妃产生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凄凉与悲哀,一瞬间,她不知究竟说什么好了。
捷报是半夜三更传到了皇城里的,很快,叛军给收服了的事已不胫而走,苏菱悦刚刚睡下,肖宸宇也回来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终于到了,肖宸宇回来后,虽已半夜三更,但却来到了朝阳宫。
“朕知,你这一天也在提心吊胆等消息,此刻,朕来了,朕将最好的消息告诉你。你莫要担心了。”肖宸宇坐在苏菱悦云榻旁边,握着苏菱悦的手。
他是如此的意气风发,完全没有打斗后应该有的萎靡与颓败,苏菱悦看着肖宸宇,靠近了他。
“朕困了,今晚就……”他想要留在这里,早已想要了,他想要维护他们之间这岌岌可危的关系,他唯恐他们的关系好像碎裂的镜子一般,再也不能弥合了。
苏菱悦看他眉飞色舞,知他开心,又不好违拗,让肖宸宇脱了鞋子上了云榻,这一晚,两人被翻红浪,说不尽无穷好。
到了第二日,苏菱悦去了太后娘娘那边,太后娘娘也听说了昨晚的事情,她看苏菱悦来,神情怏怏不乐。
苏菱悦为娘娘看了脉息,一颗心终于放下了,“眉寿嬷嬷,娘娘已全然都好了,那补药解药之类,一概都蠲免了,毕竟是药三分毒。”
眉寿连连点头,去安排了。苏菱悦看向太后娘娘,娘娘也低眸看着苏菱悦,许久后凉薄的叹息一声,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般——“她毕竟还是没能做皇后。”
苏菱悦不理睬,跟着太后娘娘又道:“哀家从来不敢想,他会去叛国。”按照辈分算,朱新山是太后娘娘本家的弟弟,他从来都以为,朱新山的一举一动仅仅是为了牵制肖宸宇。
“有很多事情,原本就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苏菱悦说完,叮咛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准备去了,太后娘娘却悻悻然的起身,“这几年,你的所作所为,哀家都尽收眼底。”
苏菱悦是聪明人,听到这,僵立在太后娘娘面前,“娘娘说吧,有什么事情求臣妾,臣妾只要能做到,定然会为娘娘分忧解难。”
苏菱悦的聪明,得到了她的认可,他逐渐的开始欣赏苏菱悦,“哀家这里,唯独一件事情求你。”
“不会判死刑的,昨夜臣妾已经和皇上说过了,顶多不过是打入冷宫罢了,但我很奇怪……”苏菱悦回眸,定定的睨视太后娘娘,“她给您下了毒,现如今,您就一概都不追究了吗?而我呢,这多年来对您如此尽心竭力,您始终视而不见。”
“哀家错了,多年来,哀家都在错。”太后娘娘闭上了眼睛,声音凄苦的很,苏菱悦听到这里,并没有说一个字。
获胜的第二天,皇城里并没有什么庆功宴之类,而是接二连三发落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是和朱新山勾结的,这些人犯罪事实证据确凿,有那供认不讳的,有你彻底狡辩的,但大理寺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该定罪的一一都定罪了,朝廷一片前所未有的大萧条,后宫的事情也得到了审判,肖宸宇连看都没有看朱慧琴一眼,圣旨还是太监福生送过去的。
因下毒的事情,朱慧琴给禁足了,身旁伺候的人又不十分妥帖,她日日都在煎熬,朱新山战败的消息传过来后,她彻底死心了,之前那关于荣华富贵的,关于皇后的清秋大梦,在此刻,宣告梦幻泡影一切结束。
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打入冷宫?”听宣完毕后,她木讷的从地上起身,靠近了福生,好像老鹰攫取了小羊羔一般,一把用力的将福生手中的圣旨给抢夺了过来,不可思议的惊叫,“打入冷宫,他是要将本宫给打入冷宫,对吗?”
“那是皇上的意思,字字句句可都在这上面了,皇命不可违,咱家不过